陸漸紅想了想,道:「不妨假設一下,誰會殺他。」
關陽春微微一怔,不由道:「對,殺人需要有動機。兇手殺了單明雄,又留下了偽造的遺書,從這一點上可以分析出,他的死與賣官案有關。」
剛說出這句話,關陽春又搖了搖頭否定了,道:「不像。如果是這樣的話,要掩蓋罪行殺人的人應該是單明雄才對,又怎麼會被人殺死在賓館?」
這話倒是給陸漸紅提供了一個想法:「你是說,單明雄如果殺人的人話,殺的是他的下屬,那麼他也有可能作為下屬被殺?」
這句話說出來,兩人不由都是吃了一驚,這個思路有點瘋狂。他的上級不少,誰會要殺他?為什麼要殺他?
這裏面能令人暇想的地方實在太多了。
震驚而沉默,一陣子以後,陸漸紅才吐出一口氣道:「這只是一個判斷,一個設想,不能被既定的思緒所束縛。」
正說着,關陽春的電話響了起來,關陽春看了看,道:「魯省長那邊打來的。」
接完了電話,關陽春苦笑了一聲,道:「馬上要過去一趟,陶靜又打上門來了。」
下午上班不多時,陸漸紅便接到了高福海打來的電話,說是京城綠城銀行行長秦始春到了,來談投資的事,請陸漸紅過去一趟。
不提這個,陸漸紅倒是真忘了有銀行投資這麼回事了,這也難怪,那天中午喝多了,一覺睡醒就遇上高層紀委明察暗訪的事,而後又去了一趟京城墜入溫柔鄉,加上秦始春一直沒有消息,便把這事給丟到腦後去了。
「我馬上過去。」陸漸紅放下電話,向孟子玉交待了一下,便匆匆出了辦公室。
高福海的辦公室在魯寒星的上面,陸漸紅匆匆上樓的時候,正遇上魯寒星下來,臉色有些不大自在,陸漸紅與他打了個招呼,魯寒星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這讓陸漸紅很是奇怪,只是魯寒星匆匆回了辦公室,陸漸紅也不便多說什麼,踏上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