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對夢女下手,很快就放走了她,但自此,夢女就不敢再去荒山找他麻煩了。
如今,夢女讓我過去,其實多少是有些想讓我幫她找回場子的意思。
畢竟當年她被虐過,如今我剛好要拉攏高手,這既送了我個人情,又能報一下當年的小仇,何樂而不為呢?
但讓我古怪的是,夢女又是怎麼那麼相信我就一定可以打得過那個怪人呢?
半天后,從夢女的夢郎山莊直奔到荒山,這一路上幾乎沒有停留,等到的時候,大伙兒已經有些累乏了。
我讓他們先休息,而我則走近幾步,目光打量起眼前的這座山。
只見眼前的山並不大,只是顯得有些光禿禿和荒涼,一眼望去,竟是顯得有些死氣沉沉。
雲月從山腳下斬下了一棵老樹,我定眼一看那老樹幹,發現上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圈圈,顯然,這棵老樹的年齡可不短。
雲月告訴我,就這麼山腳下的一棵老樹年齡都這般遠久,可見這座荒山的存在肯定更加的遠古。
我挑眉,問雲月道:「那雲月長老覺得,這座荒山大概存在了多久?」
雲月思索了下,道:「我估算,沒有上萬,也有七八千年最少」
我一聽,頓時心頭一震!
最少都七八千年,那這荒山上的怪人,在這呆了多久呢?
難不成,他也在這呆了上千年?
我仔細一想,心頭更驚訝,那這樣還算是人類嗎?
我搖搖頭,心想自己估計是被夢女擺了一道,這荒山的人如此牛逼,又怎會是怪人能形容的呢?
不過既然都來了,那總是要上去的!
在山下修整了一會,我讓一松他們吃上些食物和清水,隨即整理好自己的衣衫,這才緩緩上了山。
這來請高手出山,我這個當掌門的,怎麼也得注意下形象不是。
荒山並不大,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已經來到了荒山的山腰。
這山腰上,似乎還有個小水潭,這小攤上的水都是綠色的,死氣沉沉,可偏偏在這個小水潭旁,我看到了一個頭戴草帽身披蓑衣的垂釣者。
我走近一些距離,再仔細一看,發現這個垂釣者還是古怪。
這大白天的,也沒有下雨,可他卻是披着一層厚厚的蓑衣。
除了蓑衣外,我發現這個垂釣者手中拿的魚缸,是那種足足有手腕那麼粗的竹子,差不多有三五米那麼長,一般人單手根本就很難舉起來。
還有這水潭的水都是綠的,整得死氣沉沉,可他偏偏就坐一塊石頭上,閉目垂釣着。
我不動聲色的在那看了小半天,發現這個垂釣者紋絲不動,而手上的魚竿,更是穩如泰山一般
「掌門,看來這個垂釣者,就是我們要找的人了。」雲月道。
我點頭。
的確,這荒山上,也就他這麼一個人影,按照夢女的說法,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那個怪人。
我心想,連夢女都稱奇的怪人,肯定也會有一些古怪的習慣,眼下我們還是尊敬一些比較好。
我示意一松他們儘量不要喧譁,而我這邊也輕輕的走到他的身後,他不吭聲,我也不說話打擾他。
就這樣,垂釣者在閉目垂釣,而我則一臉的淡定站在他身後等候,而在我後邊,雲月他們也是悄然無聲的站着。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大中午的陽光曬得我和雲月他們滿身汗水。
但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嘴角掛着微笑,緊緊的站在垂釣者的身後。
這垂釣者閉目無聲,而站在他身後的我,居然也感覺不到坐在我面前的這個人身上有一絲的生機。
似乎,這個人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具死去多時的屍體一般
眼看着太陽逐漸西落,可我面前的這個怪人,卻依然紋絲不動。
我身後的一眾核心弟子已經是有些吃不消了,他們奔波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