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她當真怕這丫頭因為此事而一蹶不振,顛沛半生。
不多時,前往平丘炎族調查的神兵們已然回來,行至諸天戰神的面前,躬身行禮。
「說吧,平丘炎族是個什麼情況。」諸天戰神嗓音中氣十足,目光似有雷霆閃爍,不怒自威。
神兵俯身:「回平西神,平丘炎族已被夷為平地,那裏,都是邪殿之氣。」
姬月驀地望向了墨邪,半眯起眼眸,「墨邪,夠了,本王做的事,不需要你來慈悲。」
墨邪再看着他,咧開嘴一笑,「真憑實據在此,姬王,你還要與我搶嗎?」
諸天戰神問:「姬王此前的蹤跡,有去過平丘炎族,而且釋放出了可怕的無情劍氣,那等力量,足以滅族!」
神兵回:「平丘炎族方圓百里內,沒有無情劍氣。」
姬月與諸天戰神同時蹙眉,頓覺匪夷所思,想不出是哪裏出了問題。
「不必尋思了。」
墨邪說罷,雙手往前撕裂開胸膛的衣裳,只見他的胸膛展露!
出現在眾人視野之中的,還有猙獰可怖的傷疤,往外冒着血。
皮開肉綻!
隱約可見被無情劍氣灼傷過的邪靈筋。
墨邪望向姬月,「姬王,你忘了嗎,你趕來的時候,本王屠滅完了平丘炎族,你一怒之下,欲殺本王,好在本王有先祖護體陣,才逃過一死。」
墨邪心思縝密,之所以沒有急着來天壇,便是去平丘炎族佈滿了邪氣,再把殘餘的無情劍氣收起,在自己的胸膛割裂出一道傷。
他原是想着頂下平丘炎族的罪名,能讓姬月少受罰,不過如今看來,只要他能頂下平丘炎族,姬月就能安然無恙!而他,無怨無悔。
姬月眼眸充血發紅,飛掠往前,沖至墨邪的面前,攥起墨邪的脖頸,湊在墨邪耳邊,低聲怒道:「你信不信,本王殺了你?不要再任性了。」
「你捨得嗎?」
「殺你的小心肝?」墨邪笑得張揚,風采掩在面具之下,聲音灑脫而恣意。
「滾。」姬月說:「這趟渾水,你不必攪進來。」
「蠢貨,你難道要曄兒失去父親嗎?你還不明白嗎?你是她的丈夫,曄兒的父親!」墨邪咬了咬牙,低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