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催眠嗎?
「當然會。」那對他來說就是小意思。
——催眠賀瑾。
「憑什麼?你指使我幹事?」
——干不干?
「……」
杜霈對初箏的好奇心此時很高,雖然有點遲疑,最後還是答應下來。
「你去外面看着。」
——不會有人來。放心。
「……」
杜霈放心個鬼啊,他現在和一隻貓在這裏做這種事就算了,一隻貓還特自信的告訴他,不會有人發現這裏。
真是見了鬼了。
賀瑾此時暈着,得先把人弄醒。
杜霈先給初箏打個預防針:「催眠沒有電視裏那麼神奇,不一定會成功,我只能說試試看。」
賀瑾還是一個不配合的病人,那就更難。
——嗯。
杜霈說得沒錯,確實不好催眠,所以賀瑾不斷被弄醒,打暈,弄醒,再打暈……每次趁他剛醒的時候,意識薄弱模糊的時候催眠。
杜霈:「……」
不好意思,他沒想過還可以這樣!感覺自己以前是白學了。
正常情況當然不行,初箏在暗中幫了忙,最後才讓杜霈催眠成功。
-
初箏問的問題杜霈覺得很奇怪,但賀瑾的回答,更讓人覺得驚悚。
幾個問題下來,杜霈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根根豎立。
初箏一直好奇賀瑾用那些貓做什麼用,現在已經得到了答案。
賀瑾在一次旅行中,在一個偏遠山區里得到一本冊子,冊子上記載着不少符紙的畫法,還有一些奇怪的術法。
賀瑾拿回去後慢慢的研究,當他發現畫出來的符有用後,欣喜若狂。
但是要畫這些符,都必須要取新鮮的貓血。
在貓死之前,將符紙畫成,否則就沒什麼用。
賀瑾又不是專業的,一張符要畫許多次才成,自然就費貓了。
而剛才那張符,作用是讓商棄失控發瘋。
音樂會現場有媒體,還有直播,一旦商棄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失控,或是傷了人,後果會如何?
如果商棄攻擊力太大,現場就算有人將他不小心弄死了,最後也不會有太大的責任。
當然賀瑾不是想將商棄弄死。
他要的是商棄身上的那股怨氣。
用賀瑾的話就是商棄渾身縈繞着一股怨氣,那股怨氣能讓他實力大增。
正好又能幫商於誠解決麻煩,何樂而不為。
杜霈捂着滿身的雞皮疙瘩,滿臉的嫌惡:「人家封建迷信,好歹修的是流傳下來的東西,他這算什麼?」
歪門邪道?
這也太踏馬的可怕了吧!
報警!
必須報警!
竟然還敢算計商棄!那可是他花了不少精力才弄回來的標本級病人!!
等等……他沒有證據,就算最後查出來,也只是個虐待小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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