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點面子吧?」艾琳娜說道:「畢竟你們是我介紹認識的,我想所有進出假日酒店的人,都是在這裏尋找浪漫和安逸的放鬆,而不想看到血醒場面的。」
范建明笑了笑,鬆開手的同時,在茶几上抽出抽紙,一邊擦着手掌的血,一邊不屑地說道:「真要動手,你們也得找個與我半斤八兩的人,像這種手掌比龍蝦的爪子還要脆的,你們局長是不是怕我沒吃晚飯餓壞了?」
汗!
手下不留情也就算了,范建明嘴皮子也不饒人,明顯把皮爾斯當成了一道小菜,貌似還不夠塞他牙縫。
皮爾斯的那隻手已經廢了。
他再也顧不上什麼紳士風度,抽出幾張抽紙,一邊捂着傷口,一邊轉身朝酒店外走去。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到最近的戰地醫院,去進行緊急包紮。
吃了這麼大的虧,皮爾斯的心裏還是不服,依然覺得剛剛自己是太過大意,真要是在無限制格鬥場上,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戰勝范建明。
艾琳娜看着皮爾斯灰溜溜的背影,搖了搖頭,轉而笑着對范建明說道:「你不能紳士一點嗎?看看他那個樣子,就像是只受傷的狗熊,挺可憐的。」
范建明在艾琳娜的臉蛋上拍了拍:「讓我到這裏來,只給我準備了這點小菜,是不是太過小氣了?」
艾琳娜把杯中殘剩的一點酒喝進嘴裏,然後又對着范建明的嘴餵了進去,嫣然一笑:「別高興的太早,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末日,不過在你走向末日之前,我還想跟你再來一次。」
范建明咕咚一聲把酒喝了下去,說道:「沒問題,我也期待着你新的花樣。另外我想問問,在皮爾斯的身邊,有你信任的人嗎?」
「信不信任不清楚,但有幾個在我床上待過,怎麼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皮爾斯這個人非常狡詐,如果沒有判斷錯的話,我覺得上官夫人和上官悠然的失蹤與他有關。」
艾琳娜未可置否地笑了笑:「別鬧了,挑撥離間是我們西情局的特長,你就不要班門弄斧,企圖引起我們的內訌。沒用!」
「我說的是真的,我甚至還有一種感覺,皮爾斯是一個有着相當野心的人,他的目的,絕不僅僅是想掌握僱傭兵。」
艾琳娜眉頭一皺:「什麼意思?」
「能告訴我,上官悠然和上官夫人,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被派到t國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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