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那東方的小子強?」
黑人若有所思地說道:「難道我判斷錯誤?是那小子沒見過女人,居然包了一個徐老半娘的臭婊砸?」
「這還真不好說,咱們西方的許多站街女,他們的價格,不就是被許多東方的煤老闆給炒起來的嗎?說不定咱們這位同胞,還真就是為了錢,給這東方的臭小子當試驗品了。」
黑人說道:「不管怎麼說,看到自己的同胞和黃種人在一起,我心裏就不舒服。」
作為一個黑種人,他居然忘記了因為自己的膚色,在西方飽受歧視的現狀,居然和一個白種人在一起,奚落着同樣被歧視的黃種人。
當他把西方當成自己的祖國時,西方的白種人,背地裏恐怕也會嗤之以鼻吧?
「我也是。」白人說道。
「那等飛機落地之後,咱們找個機會噁心一下他們?」黑人問道。
白人搖了搖頭:「我都等不到飛機落地了。」
他們的對話,被旁邊的許多西方旅客聽到,但許多旅客和他們都有着同樣的觀點。
對東方人的羨慕嫉妒恨,在西方已經不是個別現象。
儘管他們都知道,這一白一黑兩個人,恐怕要找范建明和艾琳娜的麻煩,居然沒有一個想到出面制止,或者勸說他們。
他們更多的只想看到,一旦動起手來,再有錢的東方人,恐怕只能像龜孫子一樣,跪在地上痛哭求饒。
恰好在此時,范建明準備上趟衛生間。
他從空姐的推車上,拿下兩份飲料和食品之後,和艾琳娜打了聲招呼,立即起身,朝飛機後面的衛生間走去。
黑人看到他過來,情不自禁地吹了一個口哨。
坐在周圍的西方乘客,知道白人要動手了,看電視和報紙雜誌的人,都把目光從原先看的畫面上挪開,不約而同地看着坐在距離范建明最近的白人身上。
等到范建明走過來時,白人把他的腿一伸。
那個黑人,坐在距離白人後兩排的位置上,一左一右,剛好形成了一個斜夾角。
黑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白人把范建明絆一個踉蹌,范建明勢必會竄着朝他撲來。
他已經準備好了一記勾拳,等到范建明在他面前快要摔倒時,在由下而上給范建明來一下。
以他的力量,他估計能把范建明擊飛起來,然後摔個四腳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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