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眸光里也帶着對女兒的寵溺。
只要秦淮年出現,除了媽媽以外,其他人都會被自動忽略,糖糖第一時間的向他表忠心,「霸道總裁,我剛剛是哄他玩的,在我眼裏,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才是最帥的」
秦嶼「」
他捂住胸口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他還能東山再起
糖糖見到秦淮年,像是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鳥,聲音輕快的和他有說不完的話。
燈光打下來,畫面實在太溫馨了。
秦嶼在旁邊急的夠嗆,卻也沒機會再吸引糖糖的注意力了。
糖糖白天一直都沒睡午覺,晚上又巴巴的等着他們來看自己,握着話筒和秦淮年聊了快一個多小時,張着小嘴打起哈欠。
等到她睡着後,他們也離開了無菌倉。
走廊裏白色的冷光調,照在人身上,地面上有拉長的影子。
因為郝燕和秦淮年挨的近,他們兩個的影子仿佛是黏在一起的。
秦嶼哼了哼,眯起眼睛審視的問「你們兩個怎麼一起來的」
秦淮年斜昵他一眼,「我們兩個昨天還一起睡的」
「」秦嶼梗住。
他沒想到他們兩個人又重新搞在了一起,頓時將幽怨的目光投向郝燕。
郝燕不自在的咳了聲。
秦嶼問她,「小燕子,你吃飯了嗎」
郝燕搖頭,「還沒呢」
她一直陪秦淮年加班,結束後兩人就來到醫院看女兒了,不過她吃了不少零嘴,胃裏倒並不空。
秦嶼一聽,重新打起了精神,「我也還沒吃,小燕子,我饞你做的白粥,要不然現在去你家吧,你再做一份給我嘗嘗」
秦淮年將他的想法扼殺掉搖籃中,「你沒機會了」
「為什麼」秦嶼沒好氣。
「因為今晚她要給我做飯」秦淮年慵懶的勾唇。
沒有理會隨時要炸毛的堂弟,他說完後就俯低了俊容,貼近身旁郝燕的耳朵,嗓音低沉問,「郝燕,你房間裏的床換了嗎」
她以前臥室里是一張小床,後來自從秦淮年經常登堂入室後,就大手一揮換上張雙人床。
他們分開後,那張床她一直都在睡。
郝燕臉頰白皙中透出潮紅。
她小聲的搖頭,「沒有」
郝燕聽得懂他話里的暗示,再加上他薄唇貼的極近,呼吸就吹在她耳廓的小絨毛上,帶來觸電的感覺,她垂着的眉眼間都是羞澀。
他們兩個說的是悄悄話,秦嶼聽不見。正想急吼吼的想要湊過去時,就見秦淮年突然俯身,就將小臉通紅的郝燕打橫抱了起來,直接把他丟掉闊不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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