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種!?反正這個事,她絕對不想牽扯!侯門富貴,她也羨慕眼熱,但絕不學二房眼紅算計,到時候死的是誰都不知道!
鄭大老爺還要再勸她,「謝怡看樣子,是有那個造化的。」
鄭大太太直接冷哼一聲,「老爺要是想得這份好處,那我們也先和離吧!我把孩子帶走,也免得留在這裏沒臉!」
「你說你……」鄭大老爺看她決絕起來,有些無奈。
鄭大太太又道,「真有益處,你覺得輪得到你?你怎麼就知道生的是西寧侯世子?裴夫人不能生,墨侯爺可是能生的,納幾房美妾,生了兒子記在裴夫人名下,就算正經嫡子了,輪得到別人!?鄭家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想美事兒呢!」
鄭大老爺呼吸一窒,想到他國子監的活兒也沒了,今年鄭家連個來往的人都沒有,謝怡還不一定生男生女,也多的是女人能給墨珩生兒子,生個裴芩喜歡的。謝怡既然被砍斷了手,肯定是不得喜的。她之前又跟裴文東有口頭婚約,卻跟了墨珩。
「還不清醒呢!」鄭大太太嘲諷道。
鄭大老爺老臉一紅,「那……那我們分家吧!」
兩口子態度都堅決,鄭老太太哭了一場又一場,擋不住,又有二房的人在底下捅咕,鄭家兩房終於分家了。
大房搬出來住,鄭大太太經營陪嫁賺來的錢加分家的,買了個兩進的院子很快打掃完搬走。鄭老太太暫住老宅。
沒有了大房的人妨礙,鄭二太太和鄭二老爺帶着謝怡就直接上門來了。
鄭老太太讓提前給墨珩送個信,謝怡攔住沒讓,「要是他們提前得到消息,怕又是悄無聲息的來處理我。直接讓所有人都知道,避無可避,我才能進了西寧侯府,才能保住命保住孩子!」
鄭二太太覺的她說得有理,「之前沒有看出來,沒想到也是個有心計的!要是早聽我的,說不定現在已經是侯夫人了!」
謝怡也後悔,那時候裴芩在大興養傷,應該是最好下手的,可如今已經錯過了機會,只能被她們反手謀害。不過,現在,她就算拼了命,也要讓她們得到應有的報應!
趕到裴文東參加殿試之前,鄭家二房帶着謝怡到天策府來了,另有人招引了大批的百姓過來看熱鬧。
謝怡跪在天策府大門外,哭着喊話,「侯爺醉酒錯把我當成夫人,我沒有自死,卻還懷了身孕,我知道是我不知廉恥了。可是我肚子是侯爺的骨血啊!侯爺!夫人!求求你們,不要讓侯爺的骨血,流落在外啊!我可以什麼都不要,不能讓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爹啊!」
鄭二太太也沒有大鬧,也揉着眼睛可憐外甥女懷了身孕卻被趕出來,「她已經被砍斷了一隻手了,要是再懷着墨侯爺的孩子流落在外,實在太可憐了!」
過來看熱鬧圍觀的眾人都哄亂起來,「墨侯爺和裴將軍鶼鰈情深,這謝怡聽說又是裴少爺救回來的人,她上次帶着鄭家的表姐勾引墨侯爺沒成事兒,現在又懷上了侯爺的孩子?誰會相信!?墨侯爺早說過,看不上她們這種貨色的!」
「就是!這孩子指不定在哪懷上的野種,也過來說是墨侯爺的!裴將軍不能生養,她這是懷上個野種,過來誣陷墨侯爺,也好以後分家產,打侯府爵位的主意呢!真陰險惡毒!」
「這鄭家就不是好東西!這謝怡救命之恩不報,反而恩將仇報,也不是好東西!」
「就算住在天策府,墨侯爺喝醉酒肯定不是在前院,就肯定在正房,這謝怡不跑過去咋可能會被錯認為裴將軍了!?」
「就算被錯認了,只要叫喊兩聲,難道偌大天策府,上百下人外加幾百府兵,沒有一個聽到的!?這樣的瞎話說出來,就為了貪慕虛榮,謀算害人,還真是恬不知恥!」
「就是不要臉的賤人!和鄭家的女兒一樣,勾引男人,銀盪下賤不要臉!」
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謝怡聽到那些討罵她的聲音,還是忍不住渾身顫抖,氣恨萬分。裴芩那個賤人就做了個火器,得了功勞,靠耍嘴皮子收買民心!那些人不幫她說話,卻都是被裴芩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