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像這種吏員實際上是可以父死子繼,有的人一人為吏,世代為吏,就被成為胥吏之家,這並不是什麼好事,只要是稍微有點野心的人,都想成為官宦之家。
「父親,孩兒聽說,西方遠在千里之外,從中原到西方,要行走一年的時間,還說那邊的人茹毛飲血,就像是一個野人一樣,遠不如中原繁華。」兒子陳鑫忍不住說道。
「你知道什麼?連陛下萬金之軀都親自征討,諸位皇子在西方浴血奮戰,你父親不過是一個臣子而已,為何不能去?」陳宇瞪了自己兒子一眼,嚇的陳鑫不敢說話了。
「你說的不錯,連陛下和諸皇子都在西方浴血奮戰,你這個做臣子的自然也可前往,而且,這也是志向所在,在中原,你弄不好永遠都是一名吏員而已。去了西方,或許還有晉升的可能。那就去吧!」陳韓氏想了想說道:「既然要去,那就一起前往,一家人都去。」
「謝母親。」陳宇聽了頓時一陣感動,自己的母親年紀大了,現在還要長途奔波,十分勞累,而且還不知道十年之後,有沒有機會回到中原。但為了自己,母親還是堅持前往,這讓他心中生出一絲慚愧。
「既然要去,那就要安排好。你父親的墳前也要說上兩句。」陳韓氏嘆了口氣,說道:「好了,就這樣吧!」說着站起身來,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同時,在整個燕京城,像陳宇這樣的人很多,甚至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情況將輻射整個大唐,一些有志之士,都想前往西方,尋找那飛黃騰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