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敢往虐待士兵的方向去想,平常教戰士們,也都是按規範來的,絲毫不敢逾越,這下碰到一個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的主教官,自然是想不出轍來。
於是紛紛去物資車上取藥品,準備給等會退出的人敷上。
果然不出孟川所料,有幾個戰士在也受不了這種虐待式的訓練,大踏步的走出警戒線,大喊道:「我退出。」
這三個字一出,正在爭奪野果子的戰士們,都停下了手,盯着這幾個站在警戒線外的戰士。
其中有個戰士走到孟川跟前,「少校,我會去旅部報告,你在這裏的所作所為。你簡直不把我們當人看,餓我們凍我們不說,還用幾個野果子來戲弄我們,連最起碼的尊嚴都不給我們留,你會為你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孟川聽到戰士的話,呵呵笑了聲,「尊嚴?尊嚴能讓你順利的完成任務麼?尊嚴能讓祖國變得強大麼,一個人弱小,就不配擁有尊嚴,只有強大起來,尊嚴這個東西才會體現出來,明白了嗎,下士。」
說實話,孟川並不怕這個兵去旅部報告,因為在孟川的眼裏,這就是訓練特種兵的方法,孟川還記得原來自己在獵人學校的時候,一隻狗就是我們所有學員的老大,那時候沒人給你談尊嚴,你活的本身就不如一條狗,狗吃的都要比你好太多。
想活的有尊嚴,可以啊,退出啊,沒人攔着,退出去後,你想怎麼講面子就怎麼講面子,沒人管你。但是想當特種兵,就必須得放下這可笑的尊嚴,先想辦法活下去,這比什麼都重要。
孟川轉頭看向身後的一個教官,「來個人,帶他們去吃點飯,然後送回特戰旅。」
下士以為這是孟川在可憐自己,吼了聲,「我不吃你的飯,也不坐你的車,你別想討好我,我一定會去旅部報告這件事。」
討好你?我可用不着,孟川擺了擺手,「行,那你走吧,徒步二十公里回去吧,我這邊給旅部保衛科打個電話,二十四小時內不歸隊,記大過處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