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腳,小姑娘齜牙咧嘴地低頭應命。
早餐結束了。
雷金斯沒有再陪他們,而是獨自離開。
雷諾與瑪莎閒着無事在雷金斯家的後花園散步。
一邊散步,瑪莎一邊抱怨:「知道嗎?我當時真想質問那個混蛋,難道屠殺礦工也是上帝的指示。」
「幸好你沒問。相信我,瑪莎,不要試圖和一個狂信徒去講什麼道理。他們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有自己的理論,無論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都不認為是過錯。他們可以一邊嫖着雛。妓玩着孌。童一邊講博愛,一邊允許自己同時娶多個老婆,卻要求女人戴面紗守身如玉,一邊詛咒異教徒下火獄一邊宣稱自己是仁慈的……他們永遠說一套做一套,並且完美的將這種矛盾結合在自己身上,就象是水與火融合在一起,卻不會有任何問題。」
瑪莎聽得翻起白眼:「他們怎麼能這麼做?」
「他們一直在這麼做。」雷諾笑咪咪地回答。
「好吧好吧,問題是現在怎麼辦?他們要屠殺礦工,我們不能就這麼幹」
「等。」雷諾回答:「不管怎樣,現在我們只能等。問題得一個一個解決,現在的首要問題是娜娃。有什麼事都等娜娃醒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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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點,娜娃醒了。
按照計劃,娜娃對來己的麥哈比說自己是想為大哥的晉升找一份合適的禮物作為貢獻,因為想保密,所以沒有帶太多從員。
這是一個非常蹩腳的謊言。
但雷諾他們要的就是麥哈比的不相信。
年輕的少年,因為某個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偷偷潛出家族,卻因為歸心似箭而在歸途上出了車禍,為了避免父親發現而不得不扯謊。
因為對父親撒了謊,少年的表現極不正常,行為與往常大相徑庭,而這一切都是心虛的表現。
通過這種方法,雷諾他們完美的掩蓋了他們對雷金斯家的無知。
當然,只是暫時的。
麥哈比·雷金斯果然兒子的「心虛」,撒謊也好,冒充也好,的確都是心虛,這使娜娃的表現是真實的。
子,麥哈比最終什麼都沒說,就此離去。
不過就在他回到自己的書房後,他還是叫來自己的管家,憤怒道:「這個白痴愚蠢到讓我震驚,他以為那劣質的謊言可以欺騙我嗎?他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想做什麼嗎?這個白痴竟然試圖與貝魯尼合作,來證明他的能力。他什麼都不明白,除了自以為是,什麼都沒有!」
「那您為什麼不阻止他,先生?」管家問。
「他需要教訓。」麥哈比回答:「而且我對他已經喪失信心了,幸運的是我有本在。好了,別管這個沒用的傢伙,要你做的事都安排好了嗎?」
「是的先生,事情都已經安排好。」
「那就行,別讓我失望。」麥哈比想了想,補充了一句:「明天的安德里亞空港,讓伊特也去。」
「讓他也去?」老管家吃驚問:「可是……」
「沒有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去安排吧。」麥哈比面無表情的說。
「是!」老管家應聲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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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娜娃就得到了消息。
她被要求明天出席安德里亞空港的迎接會——迎接安東尼婭的歸來。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事情比我們想像得更加順利。」坐在床上,娜娃對來陪伴她的雷諾和瑪莎說。
以感謝救命恩人的名義,她順利把兩人叫到身邊,有瑪莎在,娜娃的應對立刻變得輕鬆許多。對於麥哈比要求自己也出席安東尼婭的迎接會一事,娜娃自然興奮無比,她可以名正言順的把雷諾和瑪莎也帶上。
「嘿,別太得意,要知道有時候物極必反,現在的順利沒準就意味着接下來的不順利。」瑪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