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要好吃許多--那個啥,給我兄弟做飯了沒?」
「你兄弟?」
林武愣住:「在哪兒?」
陸寧抬手,指了指站在門口瘋狂搖尾巴的毛驢。
要不是林武在屋裏,毛驢早就跑過來一起用餐了。
「切,一條狗子而已,還用得着給它單獨做?」
林武嗤笑一聲:「等會兒給它點殘羹剩飯就行了。」
陸寧沒說話,站起身走了出去。
林武有些納悶,不知道他要去幹嘛。
幾分鐘後陸寧再進來時,手裏已經拿了個小盆,放在案几上,端起了排骨--挨個盤子裏的菜,他都撥出了三分之一,最後又泡上個饅頭,才把小盆放在腳下,對毛驢吹了下口哨。
毛驢馬上就跑了過來,開心的大吃起來,誇誇有聲。
看到自己靜心烹製的菜餚,還沒有等人吃,陸寧就先餵狗了,林武洗乾淨的臉上,就浮上了明顯的怒意。
不等他說什麼,陸寧就淡淡說道:「你給我記住,這是我兄弟。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不會餓着它。在我心裏,它比你,甚至都比我自己都重要。說直白一點,就是它如果不想在這個家裏呆了,那麼我也不會回家了。」
林武就算是再傻,也能看出毛驢對陸寧的重要性了。
尤其是看到毛驢脖子後面還有一塊明顯的傷疤後,他更意識到這裏面有故事。
「對不起。」
林武緊緊抿了下嘴角,彎腰對陸寧深鞠了一躬:「是我錯了。我保證,以後會單獨給它做飯。」
林武知錯就改的態度,讓陸寧覺得很滿意,臉上重新有了笑容:「嗯,正所謂不知者不罪,相信我兄弟是不會怪你的。好了,別愣着了,趕緊吃飯吧。」
「要不要喝酒?」
等林武洗手坐在對面的小馬紮上後,陸寧晃了晃酒瓶子。
「以前喝,現在不喝了。」
林武搖了搖頭。
「那就算了,開吃。」
陸寧也沒給自己倒酒,把瓶子放在一邊,抓起個饅頭直接大吃了起來。
「你最好是慢點吃,這樣對胃不好的。」
林武目光從陸寧的光膀子上飛快掃過,落在了他臉上。
「習慣了。」
陸寧不以為然。
不過,他看到林武小口吃飯很斯文的樣子後,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笑話他吃飯也像個娘們:不就是吃個飯嘛,用得着拿捏出這麼優雅的姿勢?草,怪不得像娘炮。
很快,晚餐結束。
林武很麻利的刷鍋洗碗後,才問陸寧:「我以後睡哪個房間?」
拿着牙籤剔牙的陸寧,隨手指了指西廂房:「那屋子裏有張床,不過你得自己收拾一下--我洗過澡了不是?等會兒,我給你找床被褥,先湊合着用,等你以後自己掙錢了,再去買。」
「行。」
林武想了想,才說:「不過以後沒有我的許可,你不能去我房間。」
林武提出這個要求很正常,暫且不管他是不是死皮賴臉的要住到陸寧家裏來,畢竟每個人都有的。
陸寧自然是滿口子答應,再說他也沒偷去男人房間的興趣。
以往陸寧晚飯回家後,就會上床睡覺。
不過今晚多了個還在打掃衛生的林武,他也不好老早上炕,就坐在那兒看電視,又想到了那個大耳朵。
直到晚上九點多,林武才又進了屋子。
他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還洗了個澡,換上了陸寧給他的一身舊衣服(他穿的那身衣服,需要換洗了,明顯有些大,顯得他更單薄了。
洗過澡的林武,皮膚看上去要光滑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些黑,並且還透着一股子病態的黃,這讓陸先生擔心他是不是有肝炎。
「被褥給你找出來了,舊了點,湊合用。」
陸寧指了指沙發上的被褥,又說:「今晚有些悶熱,有必要穿的這樣嚴實啊,學我這樣光着膀子多舒服?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