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手提起了阡陌。
阡陌現在已經昏迷不醒,渾身癱軟,毫無反抗能力。
「啪------」塞班一巴掌拍到了阡陌的臉上,一道五指山迅速在阡陌的臉上隆起。
「啪------」又一巴掌扇到了辛巴的臉上。我的心裏一揪,生怕辛巴忍耐不住,奮起反抗。
辛巴非常配合塞班,一巴掌被塞班扇飛了三尺遠,重重的摔倒了地上。
「這麼點的孩子不抗打,塞班你手下留點情。」有人在旁邊勸說道。
「留不留情的,一會兒都是送給神明吃的東西,有什麼好憐惜的。」塞班呵呵笑着說道。
「還想把我們拘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讓我們永世不得出谷,呸!想的倒美!」塞班又憤憤的說道。
「就是!沒了巴布亞族的威脅,以我們的體質和能力要想統治全世界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有人附和道。
「師傅,我要忍不住了,我要反抗了。」我在腦海里跟赫天神說道。
我被倒抗在一個埃及原人的身上,異常的不舒服。
「再堅持一會兒,等到了他們祭祖的地方看看有什麼異樣的地方,我總懷疑他們有所依仗才敢這麼對我們的。」赫天神回復道。
我就這樣被人象抗匹豬肉一樣,頭朝下倒掛在身上。他們一行人拐彎抹角走了很久,最後來到一處陡峭的山崖旁,停住了腳跟。
「他們不會要把我們從這裏扔下去吧」我心驚膽戰的猜測道。
「你答對了!」赫天神有點幸災樂禍的回答道。
「師傅,到現在你還不準備反抗嗎」我問道。
「不急,我正好想趁此機會下去看看。」赫天神回答道。
師傅有了這個要求,做徒弟的就得滿足。我,繼續裝死。
神識卻放了出去。
就見塞班背對着我們,目視前方,威嚴的望着懸崖邊上圍着的無數的埃及原人,他能感受到那些原人的狂熱的眼神,知道他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塞爾斯和安德魯的子孫,應神明的指示,讓阻止我們族人前進步伐的外人魂歸大地,以祭神明。」塞班異常莊嚴對着崖底宣誓道。
「又冒出來個神明的指示,不知道這次又是誰在搗鬼。」我暗自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