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住吉會?!你們是住吉會的人?」
&呵呵……沒錯!」遠田應了一聲,然後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笑容道,「雖然現在我們福田晴瞭會長看好的京極頭目因為你的緣故被誣陷成了殺人兇手,不過你儘管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對你加以暴力的,相反,我們更崇尚用愛和友善的力量來感化你,讓你認罪……」
聽着遠田的話,看着遠田那副笑容,牛込嚴只覺得一陣哆嗦,心中>
話說,之前打暈他的那個人,居然是住吉會的頭目?而且還是住吉會會長看好的人?
媽蛋!他要是早知道那個人有這種身份,他還動個毛的歪腦筋啊,肯定直接原地認罪好不好?
至於遠田說的「絕對不會加以暴力」、「用愛和友善的力量感化」神馬的,他信個鬼喲!
牛込嚴心中亂想着,遠田已經冷着一張臉向着手下說道:「……你們幾個傢伙,沒看到這位先生屁股受傷了嗎?還不快點幫他治療?」
&的,遠田先生!」
聽着遠田的吩咐,幾位手下一起應聲,然後扭頭看向牛込嚴,牛込嚴則是菊花一緊,心中湧起了一種很不祥的預感,連忙舉起手來道:「……等等!等等!我認罪!我知道錯……」
&嗚…>
……
東都國技館,後台的選手休息區。
&休息區內,目暮警官、毛利大叔一起看着錄像上的畫面,蹙着眉頭問道:「你們的意思是說,這個兇手臉上面具沾到的血跡痕跡,和京極同學之前戴的面具上的血跡基本上一樣嗎?」
&錯,就是這樣!」越水七槻立刻點了點頭,「……如果京極同學之前戴的面具和錄像中兇手的面具是同一個的話,那將是十分關鍵的證據!」
&嗎?」目暮警官點頭應聲,然後疑惑地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張面具現在在哪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