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私下見過面。就連偶遇,都沒有偶遇過。
尹老闆這人挺邪乎,他不喜歡見誰,他一定能避免見到誰。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算出來的。反正他們倆,私下裏是沒有見過一次面的。
連話兒,都很少說。
有時候尹老闆來家裏看望林軒,根本不需要事前打招呼,尹老闆也總是能找到他不在家的時候上門做客。
正好了,他也挺不喜歡這人的。能避免見面真是再好不過。
唐棣心裏有愧疚是不假,可這不代表他在尹老闆面前,也要矮一頭。
他有愧疚的,是林軒,是權子墨,是葉承樞,還有許許多多的人,但這裏邊,從來都沒有姓尹的。
對姓尹的,他從沒虧欠過,連接觸都沒有過,又何來的虧欠愧疚這一說?
所以面對尹老闆的挪揄,唐棣直接無視掉。連理都不想理。
權子墨好奇了,「我說你總盯着唐棣看什麼?他長得比你還好看?」
錢九江像個害羞的小媳婦,小臉蛋兒都飛上紅暈,他規規矩矩的雙手放在膝蓋上,哪裏還有一點那痞里痞氣的無賴德行?簡直就是個看到了偶像的小迷弟。整個人都乖巧的不像話。
就連回答的聲音,都小的跟蚊子嗡嗡似得,「唐、唐先生是我……我偶像……」
權子墨是真沒聽清楚,不是在挪揄錢九江,「你說啥?」
「偶、偶像……」
權子墨還是沒聽見,他翻了個白眼,「不會好好說話,就滾去伺候人。」
錢九江一看見唐棣就害羞的不行,他小媳婦兒似得的一點腦袋,轉身就跑去伺候人了。
其實錢九江也沒什麼好做的,一晚上二十多萬的總統套房,設備齊全的不行,各種設施也都是準備的妥當。
他也就是把麻將桌啟動,又狗腿兒的去泡了壺茶,然後坐在麻將桌上等人家。
唐棣坐在沙發上,左腿優雅的疊放在右腿之上,伸手彈了彈褲腳,似笑非笑的自嘲着,「穿慣了囚服,忽然換上西服,還很不習慣。」
尹老闆一向看唐棣不順眼,沒有機會也要創造機會去擠兌唐棣,更何況現在這擠兌唐棣的機會就放在他眼前呢?
這人說話肯定不會好聽,尹老闆特別毒辣的哼唧一聲,「真是奇怪了,我看你長得就像是個穿囚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