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計,他也夠不上過問了也沒啥用,可是要算到家裏來,那是決不允許的!
陳天寶又不能把裏面的真實情況都告訴他們知道,否則一旦泄露一點出去被人知道是四娘救了燕麟,必然會懷疑她們家也是閹黨一派的,找她們家暗中尋仇。四娘身邊就一個貼身伺候的有武功,還不頂大用。
把梁貴等人都勸回去,等回頭再跟他們說這事。
梁貴見他不好說,就算等着,或者跟燕麟對上,都沒啥好的,也就帶着梁家眾人先走了。
杜啟軒看看沒有動的容華和秦寒遠,又瞥了眼長生,拱手告辭。左右他離得近,一眼就能看到洺河畔的。
梁玉娘擔心的問竇清幽,「是不是出了啥事兒?」
「目前沒事,你們先回去吧!」竇清幽慢慢冷靜下來。
見她不說,齊令萱微微搖了搖頭,示意梁玉娘別多問,肯定是涉及朝廷了,不好說的,她們就算知道了也是徒增擔心幫不上忙,「我們先回家去吧!天色也不早了,過兩天再叫清幽她們到家裏玩兒。水琴回家之前,是要去一趟的!」
楊水琴應聲,今年走了,再見面就是過完年了,是得去的。
唐宛如讓竇清幽有事就給她捎信兒,多的不問,隨着一塊告辭。
秦寒遠沒有走,燕麟在這,他是絕對不會走,也走不動的!
容華也坐着不動。
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他們,陳天寶看了看,也過來勸說他們先走。這畢竟是她們家的事,就算對燕麟有救命之恩,他陰晴不定,性情兇殘毒辣,得罪了他,對她們家也沒有好處。四娘也不是不懂分寸的人,剛才一看到他就暴怒的拿刀砍他,定是發生了啥事。
「事情出來我再走。」容華聲音有些冷。
秦寒遠看看他,臉色也繃的很緊。竇四生氣他也見過,最多黑着臉,不說話。絕對沒有像剛才的情況,要拿刀砍人。絕對是那燕麟對竇四做了什麼事!
那邊梁氏也在問竇清幽,之前還好好地,還非要留了人家的多肉,就算是用酒換的好了,可也沒像今兒個,見了人就拿刀砍,「是不是那個閹賊幹啥事兒了?」
竇清幽一時想不出來能說的藉口,連搪塞的藉口都腦中空空的。也才反應過來,她當着眾人拿刀砍那個閹賊的舉動,得有個合理的解釋。
「四娘?」梁氏很擔心,她是從來沒有見閨女發過那麼大的怒火。
「他偷了我的酒!」竇清幽張口道。
「我偷了她的酒!」前院用完飯的燕麟也解釋。
陳天寶很多時候會幫忙竇清幽釀製一些不讓其他人經手的新酒,所以知道竇清幽對她的酒很寶貝。可也不會寶貝到,他偷了一壇酒就當眾拿刀砍他的地步啊!
梁氏也不信,上次他來說及笄禮的事,給他大小拿了五六瓶,雖然都是半斤的,但也都是家裏的精釀好酒,連貢酒都給他喝了的。不可能偷一壇酒就讓閨女那麼暴怒。
不過兩人都這麼說,陳天寶和梁氏就算疑慮不信,也只得先壓下來,「那燕副都督此來是幹啥的?」
「自然是來參加本都督未婚妻的及笄禮。順便討酒!」燕麟淡淡笑着。
竇清幽聽到討酒,直接怒道,「砍他!」
「四姐!四姐!別衝動!雖然能砍,但砍不過,可是白費功夫,還被人說不是!」竇小郎連忙攔着她,笑着勸她。心裏把燕麟罵了三十八遍,這個閹賊,肯定是欺辱四姐了!不然四姐絕對不會這麼暴怒!
竇清幽暗暗磨着牙,眼中凶光閃爍。
竇小郎看着她這個樣子,先安撫她幾句,然後出來,到前院來。
容華和秦寒遠不走,燕麟就不說,一副要留住下的樣子。
竇小郎上前來勸兩人先回,「我們有話回頭再說。」不然跟這閹賊可沒甚道理可講,他可是連小人都不如。
秦寒遠看他使眼色過來,只得緊握着拳頭,「那我先回,明兒個再找你說話!」說完看向容華。
容華眸光沉厲,「小四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