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前看着顧洋陽上了一輛出租車,陸漸紅這才笑道:「是個大學生,家境不怎麼好,勤工儉學,幫我收拾收拾房子。」
安然故意道:「嚇我一跳,還以為你金屋藏嬌呢。」
陸漸紅確實怕安然誤會,見安然這一說,心中便釋然了,如果她真懷疑,就不會放在嘴上了,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兇猛的樣子,將安然撲倒在沙發上,用短硬的鬍子茬去刺安然的脖子,把安然搞得咯咯直笑。
安然的心情突然間好了起來,說對顧陽洋在這裏她一點都沒有感覺,那是不可能的,她是一個女人,而且是深愛着丈夫的女人,在丈夫的房間裏出現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一點醋意都沒有就不正常了,不過陸漸紅對情慾強烈的反應讓她覺得他並沒有背叛自己,她清楚地知道,男人背叛女人,首先背叛的就是身體。
陸漸紅已經有一陣子沒吃肉了,五一回去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那是一點心情都沒有,現在安然神出鬼沒地出現在他的身邊,無異於久旱逢甘霖,迫不及待地抄起安然的身體,將她深深地壓陷在被子裏。
雨仿佛也受到了刺激,和着床第間的節拍,變得激烈而奔放,一時間風聲雨聲呻吟聲,聲聲入耳。
不知道過了多久,室內漸趨平靜,窗外的雨卻更大,好似她還沒有盡興,猛烈地敲打着窗戶。
安然偎在陸漸紅的懷裏,一動也不想動,嬌聲道:「你差點把我弄死了。」
陸漸紅對這個褒獎當之無愧地照單全收,一種溫情緩緩地蕩漾着瀰漫開來,陸漸紅柔聲道:「安然,對不起。」
「這才是真實的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安然知道陸漸紅是在為鈴子的事而抱以歉意,畢竟人是她帶來的,將頭向他的懷裏拱了拱,道,「鈴子那邊我會跟她解釋的,你就不要多想了。」
陸漸紅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在擁着老婆的時候討論另一個女人無疑是件很煞風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