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季蔓拋棄我們,讓我們給猴子當誘餌,這樣惡毒的女人你都讓她進去,憑什麼不讓我們進去。」
時笙:「……」這版本和她聽見的不一樣嘛!人生處處都是戲。
季蔓突然被反咬一口,她不顧身上的傷,從屋子走到門口,努力站直身體,「黃媛,是你搶我的東西再先,你竟然說我拿你們當誘餌?再說,小桐想讓誰進來,不想讓誰進來,輪得到你指手畫腳了嗎?」
「怎麼不是你,你裝出那鐲子有多大的用處,讓我們去搶,結果那鐲子什麼用都沒有,你卻趁機跑了,你這不是拿我們當誘餌是什麼?」黃媛也梗着脖子吼,根本不覺得自己搶別人東西有什麼錯,反而把錯全部推給別人。
季蔓可能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人,語氣中都是憤怒,「黃媛,你少顛倒黑白,是你先搶東西!!」
「我顛倒黑白?這麼多人都可以作證,鍾傑然,你說,事實是不是我說的那樣?」
鍾傑然看看季蔓,又看看黃媛,最後在猴子興奮的叫聲中點頭。
季蔓身子晃了下,時笙連忙伸手扶住她。
岑徹突然從後面上來,將一把椅子放在季蔓後面,順勢抽回時笙的手,季蔓一下子就跌到椅子上。
椅子發出酸掉牙的嘎吱聲,季蔓的神情由憤怒轉變成冷笑。
她到底喜歡的是個什麼玩意?
岑徹在挪開季蔓後,本想把手抽回去,卻被時笙抓住,手指靈活的穿過他指縫,十指相扣。
岑徹抿了下唇角,站在她旁邊,看着濃霧中的東西。
謝忘棋在岑徹出現的時候,就露出一副詭異的表情,「岑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裏?」
岑徹這樣特別的存在,謝忘棋當然知道。
「我的行程,需要向你們的報備嗎?」岑徹聲線冰冷。
謝忘棋:「……」
因為岑徹的特別,一開始他們是想把他控制起來,這樣一個本不該存在的存在,萬一惹出什麼大事,到時候可就難收場。
可是幾次和他交手,他們的人,都拿他沒辦法。
當他們發現他不主動招惹人,所以對他的存在,大家都知道,卻從不提起,只是偶爾會派人查看,確定他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看清爽的小說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