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魚像沒發現北澤的異常,「那我去拿幾隻蠟燭。」
別墅的蠟燭不多了,就只剩下幾隻,傭人要做事,所以多餘的也就兩支,紀魚拿上去將兩支都上。
北澤站在窗前,一動也不動,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對勁。
「喂,你怎麼了!」紀魚皺着眉戳了戳他的後背,「不會是怕黑吧?」
北澤一反應都沒有。
「不會真的怕黑吧?」紀魚嘀咕了一聲,正準備轉到他前面去,北澤突然轉身,走到蠟燭前,拿了一支出門。
「你去哪兒,喂,你走那麼快,蠟燭都要熄了。」紀魚跌跌撞撞的跟上北澤。
北澤手中的火苗已經壓得很低了,隨時都要熄滅的樣子。
聽到紀魚的話,他頓了頓,等火苗竄上去後,再次朝着前面走。
最終停到時笙的房門前。
他抬手想要敲門,停在半空,許久都沒落下,最後他轉頭看着紀魚,「敲門,把蠟燭給她送進去。」
北澤將蠟燭遞給紀魚,然後轉身往樓上走。
「就知道指使我。」紀魚嘀咕了一聲,敲了敲門,可是裏面半晌都沒有回應,她又敲了一會兒,依舊沒人回應。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開門進去的時候,剛才離開的北澤不知何時走了回來,伸手就擰開了門。
借着月光,可以看到床上亂糟糟的,但是明顯沒有人。
紀魚看着北澤在房間轉了一圈,然後衝出房間,蹭蹭的跑下樓。
何叔正在讓傭人檢查別墅,北澤突然衝下來,幾個人都是嚇一跳,還以為後面有人追他。
「看到她了嗎?」
何叔奇怪,「魚不是和少爺在一起嗎?」剛才魚還來拿了蠟燭,難道是被歹徒給抓住了?
「不是紀魚。」
何叔這才反應過來,「姐應該在房間,沒見她下來過。」
「她不在。」北澤快速的道。
不等何叔回話,他又繼續道:「她怕黑,派人去找她。」
何叔也想起自家姐怕黑的事,趕緊吩咐人先去找自家姐。
最擔心的還是怕姐遇到壞人。
紀魚也被人拽着,加入了找人大軍。
她心底很不平,這些千金大姐就是任性,失蹤就失蹤,不知道因此會讓很多人跟着受累嗎?
萬惡的資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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