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我想讓你在這裏混不下去,不過幾句話的事。」
聶城霸氣的放完話,大步離開。
時笙:「……」不愧是霸氣攻。
想讓老子混不下去,你也得有這個命才行啊,智障!
時笙回去的時候,聶城正拖着謝言出門,三個人在樓梯口遇上。
時笙站在樓梯下,聶城本來是拖拽着謝言,但是在時笙出現後,聶城直接將謝言摟進了懷中。
「衣……」謝言有些慌亂,想要推開聶城。
聶城低頭,在謝言耳邊低語,「你敢掙扎,我就當着她的面親你。」
謝言身子一僵。
聶城摟着他,朝着下面走。
時笙站在中間,並沒有讓開的意思。
「辛姐,麻煩讓一下。」
「你要帶我男朋友去哪兒?」時笙笑眯眯的問。
聶城面不改色,「公事。」
「哦……公事。」時笙頭,微微側身,聶城總覺得時笙的語調有古怪,他從時笙旁邊下去,即將轉彎的時候,她的聲音緩緩響起,「在床上辦的公事?」
「衣不是……」謝言抬起頭,飛快的辯解。
然而他的話還沒完,聶城就接下話,「是又如何。」
「不如何。」時笙聳聳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注意節制,可別腎虧。」
聶城看着她轉身上樓,心底古怪的念頭越來越深。
她的反應怎麼這麼奇怪?
謝言想追上去,奈何聶城死死的摟着他,不讓他動彈。
「聶城你到底想幹什麼!」謝言氣急敗壞的吼他,聲音很大,整個樓梯間都是他的回音。
聶城不出聲,強行摟着他下樓。
……
等謝言腿腳發軟的回來,發現門外全是行禮,他的和聶城的。
謝言用鑰匙開門,卻怎麼都打不開。
謝言敲門,一聲之後就開了。
時笙似乎在等着他回來。
「衣你這是什麼意思?」謝言指着地上的行禮,質問道。
「趕你走啊。」時笙白謝言一眼,「你不會覺得,你被別的男人上了,我還會要你吧?」
謝言臉色白了白,勉強的解釋,「聶城和你開玩笑的,我跟他真的是去正事的。」
時笙往謝言還微微發顫的腿看去,頭道:「到床上去了,確實是正事。」
「謝言,你欺負衣了?」旁邊一直偷聽的大叔,聽到這裏忍不住打開門,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當初我就覺得你這白臉不是什麼好東西,衣你別怕,叔幫你教訓他。」
謝言趕緊解釋:「強叔,我沒有,是衣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