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男人歷來都如此。看招!」
錚的一聲!
靜香再度撥弄起了琴弦,驀然起了勁風,一襲對着包小天捲去。
包小天面色微微一變,看着那琴弦絲一勾而來,他想也不想,探手就抓了上去。
嗤!
琴弦絲瞬間就被定格住,包小天嘚瑟一笑。
可是哪裏曾想到,包小天一手抓住的琴弦絲直接一個分叉,就好像是一條毒蛇一樣卷上了包小天的手腕。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包小天大吃一驚,他趕緊手一鬆開,萬幸的只是胳膊上的袖子被割了一半。
好個鋒利如利刃的琴弦絲,真的不能小覷。
「咯咯,真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要把你的衣服搗爛的。」
靜香把琴弦一收,掩嘴笑了起來。
賽事過程,刀劍無眼,儘管包小天心情有些晦澀,可是他不好去責備人家不是?
他的衣服袖子被撕爛了,只能說他技不如人,既是技不如人,那麼落後就得挨打。
叮鈴!
恰好這時候裁判拉響了上半場的到時鈴聲,中途歇場。
包小天帶着懊惱下了擂台,倆老頭馬上對他圍攏了上去。
「包子,你沒事吧?有傷到哪沒?」王崇真表示關心慰問一番。
墨長卿摸摸他手臂,拍拍他肩膀,像是在給包小天做檢查:「嗯,還好都沒事。」
墨老頭一邊說着話,一邊給包小天遞了一瓶水:「來,包子,趕緊坐下歇歇。」
包小天打開瓶子直接咕嚕喝了幾大口,他一抹嘴巴就問道:「師父,剛剛你們也都看見了吧?她們峨眉施展出來的功法,真的很詭秘。尤其是那那叫靜香女子抱着的那一台琴弦,每次她的撥弄,那根飛掠出來的琴弦絲就好像是條毒蛇一樣,真的是讓我吃盡了苦頭,你們能想到破除的法子了嗎?」
「這個……我們……哎,墨老頭,還是你來跟包子說說吧。」王崇真立馬將包袱像是踹皮球似的丟給了墨長卿。
墨長卿馬上就不幹了:「什麼叫讓我來說?說什麼?」
「老子讓你說,你就說,哪裏來的那麼多廢話?」
「呸,死王老頭,你誰啊?憑什麼來對老子發號司令?嘿嘿,也不先拉泡尿來照照自個。」
丟啊!
老頭們又相互懟上了嗎?
「你們行了,不要在吵了,算了,我也不問你們了,我自己想辦法。」
這哪裏之做人家師父的?他們簡直就是來添亂的。
求人不如求己,包小天索性就閉上了眼睛,直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他開始思考問題。
倆老頭他們見着包小天閉着眼睛,好像真生氣了,他們也不在繼續吵鬧,倒好像是做了錯事的小屁孩子,安靜的杵在一旁做着陪襯。
直到裁判拉起了鈴聲,宣告了下半場賽事開始,包小天最後也沒能想出個所以然。
雙方再度上了擂台,賽事即將開始。
包小天一挑眉目,他看着兩女手中分別抱着琴台,一個手中又是拿着長蕭。
特媽的,二打一已經很不公平了,她們竟然還有武器?反倒他自己呢?兩手空空如也。
這樣的賽事,這樣的打發,真的公平嗎?
絕對不行!這個虧可不能白白吃了。
包小天對着裁判走去,說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他要求不多,就要一把木劍即可。
居然是武林風,想必他們主辦方一定會籌備些冷兵器作為需要。
包小天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裁判想也不想就答應了,派遣人給包小天直接就拿來了一把木劍。
木劍無刀刃,對人體造不成致命傷害,但只能相對的說。
一片樹葉都能殺人,何況還是削成了劍刃一樣形狀的木頭?心若為魔,墮入了地獄,大頭如來都拯救不了。
心若為善,踩死一隻螞蟻都覺得是一種罪孽。
善惡之間不過是一步之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