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去喊冤啊。說你們組委會不公平。」
許重錦把目光投在了喬遠帆的身上:「你兒子?」
「不太熟。」喬遠帆扭轉過了頭。
恩,絕對的不太熟啊。
堂堂的「喬瘋子」喬遠帆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一個無賴兒子呢?
許重錦無可奈克的嘆了口氣:「成,成,歡喜,這樣吧,我個人先答應下來,但具體會是什麼結果我還不好說。項岳明項老和項均艾項總都是你的好朋友,你也可以去找找他們。如果有我們三個人一起幫着祝南鎮說話,再加上鳳書記的調劑,我想成功的希望就大了。」
雷歡喜連聲道謝。
「不對啊。」許重錦忽然覺得有些奇怪:「歡喜,你怎麼好像早就知道,就等着我來啊?」
雷歡喜這點倒沒有否認,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之前霍貴喜在的時候發生的那些事情許重錦也在來的路上聽喬遠帆大致說了一下。
這時一邊聽着一邊頻頻點頭:
「歡喜啊,你要這麼說了,我今天就回去,把項老和項總都叫來,把你們這的特殊情況說一下。困難時期能夠伸出手來拉一把不容易啊。」
雷歡喜站起了身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說道:「許老,這杯酒我代表我本人和祝南鎮謝謝您。說老實話,我從來沒有那麼認真的敬過酒,可這次不一樣,你幫了我們祝南鎮大忙了。」
許重錦爽快的喝了一大口,招呼着雷歡喜坐了下來:「歡喜啊,我問你一句話,祝南鎮那麼對你,你就一定不記恨嗎?」
「我幹嘛要記恨祝南鎮?」雷歡喜在那笑了一下:「害我的人是霍貴喜,和祝南鎮一點關係沒有。現在霍貴喜已經跑了,最要緊考慮的是如何恢復祝南鎮的元氣。至於那些私人恩怨,我從來都沒有考慮過。」
許重錦衝着他伸出了大拇指:「老喬啊,之前我還以為你生了個無賴兒子,可現在看起來,你這個兒子不簡單啊,你喬家有了這樣的後代,值了,值了。」
喬遠帆只是淡淡一笑,但其實心裏也充滿了自豪感。
在雷歡喜小的時候自己就不在他的身邊,可那又有什麼呢?自己的兒子一樣長大了。
無論到了哪裏自己都會為擁有這樣一個兒子而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