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演歌界的朋友在tip taps tip的二樓小聚,中途出來打電話的時候剛好看到你了。」
「演歌歌手的酒吧聚會嗎?聽上去好像會很有意思的樣子。」
「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的,個個都穿得隨隨便便,還有喝醉了的時候喜歡亂親人的。」
「就是這樣所以才有趣嘛!」葉昭笑道。
藤彩子反問:「搖滾歌手的聚會是什麼樣子的?」
「嗯……」葉昭摸着下巴想了想,故意道:「跟普通人也沒什麼兩樣,大家都穿得隨隨便便,喝醉了的時候還有喜歡亂親人的。」
「喂!」藤彩子有些責怪的輕叱了他一聲。
葉昭笑得開懷,「彩子桑別見怪,事實就是這樣嘛。不過要說有什麼特別值得一提的地方,就是上次參加being前輩們舉行的新年會的時候,大家在西池袋的卡拉ok包廂里一起唱了三個小時的演歌。」
「唱演歌?」
「沒錯,大黑摩季桑還唱了彩子桑的《こころ酒》。」
「那葉君呢?」藤彩子頗感興趣的問道。
「坂本冬美桑的《夜櫻お七》。」葉昭有些不好意思,「一起去的編曲老師明石先生是坂本桑的粉絲,聽我唱完以後把我好一頓呵斥,說我毀了坂本桑的歌。」他到現在還能記起明石昌夫那一臉嫌棄的表情。
藤彩子愉悅地說道:「等下次見到冬美,我會把這件事轉達給她的。」
「如果坂本桑生氣了的話,還請彩子桑記得順帶轉達一下我的歉意啊。」葉昭回過身,雙手合十對藤彩子拜託道。距離拉近了一些,那點女士香水的味道也更強烈了一些,仔細辨別一下的話,是一種相當清冷的玫瑰香。
……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熊谷先生從事故現場返回,坐到車上後,向藤彩子和葉昭匯報了一下那邊的情況,「是光genji的諸星桑和《friday》的記者。好像是諸星桑喝了幾杯又開車,不小心追尾了,不過車上的人都沒有事,也已經報過警了,警察先生馬上就過來。《friday》的記者說,在酒吧那裏剛好看到葉昭桑,本來是打算跟一下他的,並不知道這是彩子桑的車。不過記者已經保證過了,之後的報道出來以後,不會出現這邊的一字片語的。」
藤彩子點點頭,「那就好。」
「彩子桑跟《friday》交情不錯嗎?」葉昭有點意外。聽這記者的意思,如果知道這是藤彩子的車,那麼一開始連跟都不會跟。
負責解釋的卻是熊谷先生,「葉昭桑不太清楚,除非是那種相當博人眼球的大料,一般來說,周刊是不會過多關注演歌歌手的私生活的。」
這倒也是。相比普通的歌手,演歌歌手的私生活往往低調而又神秘,而他們的受眾群多半也不會對他們今天去見了誰吃了什麼的邊角八卦感興趣。再加上藤彩子的事務所還是業界第一黑勢力bruning,就算拍到了什麼也夠嗆發的出來,記者更不會冒着被請去喝茶的風險掙這點小業績。
「雖然沒拍到我的料,不過有諸星桑送上門,《friday》這次也算是撿大便宜了。」葉昭玩笑着揭過了話題。
藤彩子也不願過多提那方面的事,配合着問道:「怎麼?」
「剛才在酒吧,見到諸星桑在那裏搭訕了一位美女,這會兒人八成就在他車上吧。美人在側、又酒駕追尾了周刊的車,這個勁爆程度可比跟着我一無所獲好多了。」
「我怎麼在你的語氣里聽到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一丟丟吧。」葉昭抬起右手,向藤彩子比劃了一個「一點點」的手勢,「怎麼說呢,對於那種在這回事上無往不利的人,就很想看他們小小出一點丑,比如說和搭訕的女孩子聊得正歡的時候,突然忍不住打了個嗝之類的。說來,這也算是男人的嫉妒心……」葉昭的語氣一頓,因為他感覺到自己抬高的那隻右手正被一隻小小的,柔軟的手包裹着。
過了一小會兒,他才慢吞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