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笑道:「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一個人訓練枯燥乏味,還不得安生。
喬丹不時過來調戲白已冬,「掛病號的,麻煩站遠點,小心被撞到。」
「我站得不夠遠嗎?」白已冬黑着臉,「都隔着兩片場地了。」
「不夠,畢竟你現在瘸了,我怕你反應不過來。」喬丹說:「我的建議是,更遠一些。」
「我就不!」白已冬像古代大將橫刀立馬似的站在原地:「我看能有什麼意外發生!」
「這可說不準。」喬丹說罷就走了。
那之後,不時會有一顆籃球從訓練場上飛過來,意外總是發生在喬丹身上。
喬丹親自過來拿球,還欠扁地說:「不好意思,今天的訓練太有意思了,讓人忘乎所以。」
這是何等惡劣的混蛋啊!明知道人家不能訓練,還三番五次地上來尋釁。
白已冬忍無可忍,「我要過去!」
「不行!太危險了!」羅賓擋住白已冬的路。
白已冬說:「我不打,就看看他們的訓練。」
「那也不行,要是他們不小心撞到你...」
「那就是你保護不力!我會扣你工資!」
「關我屁事?」羅賓嘴上沒說,臉上寫得就是這四個字。
白已冬不講道理的時候什麼話都聽不進去,這股犟勁就是十匹發情的公馬都拉不回來。
羅賓只好由着他,不敢大意,時刻注意白已冬的身邊有沒有異物飛來。
「這樣的強度...」訓練結束後,傑克遜召集眾人,「就夠了。」
這句話頓挫有力,聽起來逼格滿滿。
傑克遜還說:「還有一個主場,我們要全力拿下,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住主場優勢。」
訓完話,喬丹集合隊友齊喊了一聲口號,今天的訓練就此結束。
沒有人離開,大家都自覺地留下來加練。
連喬丹都留下來,和他的私人訓練師加練一對一對抗。
皮彭一個人練罰球,科爾和庫科奇閒得沒事做,在另一個場地比試三分。
羅德曼去健身房練力量,朗利和帕里什玩半場一對一單挑
「就我最無聊。」白已冬左看右看,也不想閒下來,叫起羅賓:「我們再去練一下吧。」
「不行,你今天已經過量了,適可而止吧。」羅賓認真地說:「大量的訓練不能讓你提高,反而可能傷害到你的身體。」
「不練臥推,就練一些上肢的小肌肉群吧,你不是喜歡搞這種訓練嗎?現在我想練,你要怎麼練都可以,請狠狠地操練我吧。」白已冬真摯地說。
羅賓投入健身圈這麼多年,這麼賤的請求還是第一次聽到,「好吧,你可別後悔。」
白已冬對任何可以進行的訓練都持開放態度,平時因為有大量的有球訓練,他沒時間進行系統全面的訓練。
現在就不一樣了。他有大把時間。
十幾天的時間雖然不能讓他的身體有實質的變化,但卻能讓白已冬接觸一些新穎的訓練。
三天之後,聯合中心戰火重燃。
經過上場敗仗,爵士對勝利的渴望愈發強烈,他們為隊史第一座總冠軍獎盃而全力以赴。
雙方對勝利都有着近乎瘋狂的渴望,兩種立場不同的求勝欲讓這場比賽爆點十足。
防守是比賽的關鍵,第一節,雙方輪番上演高強度的防守互搏。
白已冬看得心驚膽顫,這樣的防守下,喬丹的跳投命中率很低。
同樣的,公牛整體手感也不好。爵士面臨一樣的問題,他們的進攻被白已冬封得沒有一絲縫隙。
「別讓他進去!堵住他!堵住他!」白已冬儼然成為第二個教練,在場下大聲呵斥。
有誰漏防,他第一個喊出來。
18比17、24比21,這是上半場兩節比賽的得分比。
爵士以微弱優勢領先公牛。
下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