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現在她還是不痛不癢的,我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怎麼說了。這都枉費了我們這麼辛苦的努力啊!」
陳遜說道:「當時,說要和黑珍珠合作,然後開飯店的時候,我就有一個想法。我知道我說出來,如果讓彩姐知道,我可能都干不下去了。」
我說:「你說,我也不會說出去的。」
陳遜說道:「彩姐既然覺得她想享受生活,週遊世界,去玩去購物,去旅遊,那就不要管我們這裏吧。直接放權給我們,我們愛幹嘛幹嘛,能掙到錢,她就分錢,如果我們玩垮了,也不要怪我們。可是有些東西,一些事情,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但是她不願意放權利,也不願意和黑珍珠合作,擔心失去,可是她又不來管,我們像是群龍無主,大多時候,想做又不敢做,做了又怕做不好。我那時候寧願都交給了黑珍珠,包括我們自己,都跟了黑珍珠還好呢。至少在她帶領下,我們知道怎麼做,該做什麼,我們也相信她能帶好我們。」
我說:「我也是曾經這麼想過。但是彩姐最怕的就是被黑珍珠把隊伍給搶走了。而且現在,我寧願讓你帶隊,也不寧願這樣子老是跟她匯報,束縛手腳,什麼都幹不成。」
陳遜說:「要不這樣子,我們直接逼宮。」
我說:「靠,這也太沒義氣了吧。當時是彩姐把我們帶起來的,你直接就說了這種話,你想死哦。」
陳遜說:「我們和彩姐說明白,要麼讓我們甩開手腳,不要束縛,如果不願意,要麼就只能逼宮了。可是她就算管不了我們了,我們財政這些,自己抓了,但她該分到的,我們一分不會少給她,這樣不好嗎。這樣子我們才能活得下去啊。只有跟了黑珍珠,我們才能生存。你看現在吧,我們想要在這裏留下,可是四聯幫擠壓我們,讓我們混不下去。我們想要去沙鎮,可是什麼都要彩姐同意才行,而且彩姐也不太願意來,想要恢復昔日輝煌,談何簡單。彩姐都已經不想捲入太多的紛爭,她就想着安靜過日子,可是我們混這個,肯定都是大風大浪的,哪會能安靜的過得了日子啊。但是憑着我們的能力,也是不能在這裏,或者沙鎮立足的,唯一的辦法,就是投靠別人。薛羽眉我覺得還不行。黑珍珠是最好的選擇!」
我說:「我也是這麼想過,沒想到我們的想法走到了一起了,可是我還是擔心一點。」
陳遜說:「什麼呢。」
我說:「如果黑珍珠不接納呢?」
陳遜說:「怎麼會呢,我們這麼一起去投靠,都給她帶領了,她都不願意接納,多好的事情。」
我說:「如果是去投靠西城龍王,去投靠薛羽眉,他們可能都二話不說,給你們地盤,然後努力幹下去。但是那個黑珍珠,脾氣古怪,她本身有錢,她想玩就玩,不想玩就算。」
陳遜說:「投靠薛羽眉。我不看好環城幫。無論是薛羽眉還是維斯,都不足以讓我心服口服。龍王倒是不錯,可是我們拋棄我們的根基,去跟了他,只憑着你和他的交情,就算他給了我們地盤發展,但是西城幫里的其他人也瞧不起我們,我們會舉步維艱。只有在這裏發展,去了沙鎮發展,以這兩個地方為根據地,讓黑珍珠帶着我們走。我們才能真正的有骨氣的走得下去。」
我說:「你說得對。分析得很對。就算投靠薛羽眉,他們環城幫也不是很看得起我們。」
陳遜說:「黑珍珠才是真正幹大事的人。受着環城幫,西城幫的頤指氣使,我不服氣。但如果是黑珍珠,我們鞍前馬後,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這就是一個領導人的真正魅力了。
儘管黑珍珠傲氣,自以為是,而且,還私生活混亂,但這並不阻礙她成為一個很有魄力的領導人。
我說:「說是這麼說,可是她這人,如果不同意,我們總不能拿刀逼着她收我們啊。我們也打不過他們。」
陳遜說:「張河,為了我們的發展,你去好好求求黑珍珠,一定要讓她帶着我們,不然的話,我覺得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在這裏發展,被四聯幫破壞,搞不下去,去沙鎮,彩姐不痛不癢不關心,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