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電話,到現在才來,你們寵物店什麼服務態度?」她盯着我抱怨道,那雙眼睛,嫵媚卻又凌厲逼人。
我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比較忙,店裏也缺人手。」
「你把鞋子換了,那隻貓在廚房,你自己進去找。」她鄙夷的看着我的髒鞋子,用命令的語氣。
換上了拖鞋,我進了她家,她家裝修華麗,高端大氣,巨幕牆壁電視,大沙發上有一套潔白的婚紗,茶桌上一些吃的,還有一瓶喝了一大半的洋酒。
我進廚房,廚具上有好幾個麥當勞的外賣紙袋,在那個豪華的大廚房角落,一隻白色博美犬正在吃麥當勞雞翅,這世道,狗都吃得比我好。
我等它吃飽,抱過來,看着狗盤子裏吃剩的兩個雞翅,我咽了咽口水,是到了晚飯的時間了。抱着它進了衛生間,開始給小狗洗澡。
那個女的在客廳,打電話和她男朋友吵架:「你把你的狐狸貓給我弄走,不然我把它送給獸醫。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抱歉,我不可能原諒你。你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你願意和誰結都行,別再找我!」
我偷偷往大廳瞥了一眼,她把手機往沙發一扔,拿起酒瓶子喝了幾口。
又是個為情所困的。
她突然扭頭過來看我,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嚇得我急忙低頭繼續給小狗吹乾。
「那個獸醫,那個獸醫!」她在叫我。
「什麼事?」我心裏很不舒服,我和女友都是學心理學的,這個冷門專業很難找工作,一天應聘遇到了我們寵物店老闆,說你們學心理學是醫學,我們搞獸醫的也是醫學,差不多都是一樣的。我們老闆太有才了。
我洗手,走出來問她什麼事。
「有煙嗎?」
「有。」
「給我一支。」她的聲音不對勁。
我走過去,從褲兜里掏出軟白沙,把煙遞給她,她伸手過來接煙,我心裏咯噔一下,煙掉在了地上,她的眼圈紅紅的有些腫,原本明亮的眼珠子裏有血絲,明顯是剛哭過。
我趕緊把視線移開不敢看她。
煙掉在地上了,我急忙又拿出一支煙給她,她接了過去:「打火機。」
我給她點上。
她的手上,有一條很長很深的傷疤,新傷,血跡還不是很乾,另外一隻手,也有一樣的一條傷疤。
我跟她說我幹完活了,意思就是叫她付錢。
她不說話,一直看着手機發着短訊抽煙,我不敢坐下,怕弄髒了沙發。
我看着她,靚麗豐滿,胸脯圓滾,渾身雪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抽完了一支煙,她把煙頭往地板上一扔,說:「什麼煙那麼難抽!」
我心裏一股火氣,要是有錢的話,誰願意抽五塊錢的煙,我不高興的說:「要麼你就別抽,抽了就別嫌。」
她瞪着我,我不敢和她對視,把視線移開了。
「貓洗好了?」她問我。
我說洗好了。不知道她為什麼叫那隻博美犬是貓。
「我。去拿錢給你。」她站起來,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間,她已經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走到衛生間門口,她往裏面看了一眼,進了衛生間,然後大聲叫我:「獸醫!過來!」
我急忙過去:「怎麼了?」
「你拿我的浴巾給貓洗澡了!」她氣勢洶洶問我道。
「剛才拿着花灑調水溫,不小心灑到浴巾了。」我實話實說。
「這上面還有毛!你還狡辯!」她怒道。
浴巾上面果然有狗毛,我不知道怎麼會有狗毛,但這真不是我弄上去的,我解釋說:「我沒有用你的浴巾給貓洗澡,我們有自帶的毛巾,每次用完都帶回去洗乾淨消毒。」
「那浴巾上面為什麼會有毛?」她大聲打斷我的話。
「我說了我們有專用的毛巾!你是不是找茬的!」我也發了火。
「你敢凶我?好,我馬上投訴你。」她推開我出了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