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巫冠廷矇混過關,這次我等拿到了孟九霄勾結天爪的切實證據,看他怎麼辦!」
岳超似乎有些不放心,再度提醒道「巫冠廷狡猾成性,絕不可給此人任何轉圜的時間,到時我等務必速戰速決!」
「善。」
「我等明白。」
……
八方風雨匯聚於羽華城,潮水般奔赴的武者中,一輛馬車緩緩接近羽華城百里之地。
趕車的夫婦衣着樸素,就像沒見過世面的鄉下人。因此一路行來,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而那些認得他們的人,更加不願去招惹他們。
當然,各派的高級眼線看見夫婦的馬車,其中少數的謹慎多疑之人,難免會試探一二。可這些眼線不知道,夫婦二人潛隱深山近十年,新修了一門秘法,能短暫通過內力來營造幻象。
當馬車布簾掀開,只有宮咸走下來時,隱藏在暗處的少數眼線也只能失望而去,沒有再懷疑這對夫婦。如此一來,自然更是風平浪靜。
馬車來到山嶺之下,觀察了一下四周,確信無人,夫婦二人跳到地上,張茹一臉慈愛地對着車內說道「咸兒,出來透透氣吧。」
帘布掀開,俏公子宮咸面帶微笑地跳了出來,卻沒有放下帘布,轉身對着車內的少女道「媛媛,下來吧。」
巫媛媛正準備動,結果張茹卻一把拍掉兒子的手,蓋上了帘布,警惕道「咸兒,不可讓那女人見光。」
宮咸好笑道「娘,此地沒有什麼人,媛媛都在裏面待了一個多月了,再不出來會悶死的。」
張茹哼道「好你個小子,還沒娶過門呢,就開始心疼人家了?前幾日才剛剛落腳客棧,她沒有休息好?乖兒子,別怪娘沒提醒你,你要是不怕她被人發現,儘管讓她出來,到時煮熟的鴨子飛了,可別怪娘。」
聽到這話,宮咸不禁猶豫起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功最近幾天就會突破,到時便可安心享用這個絕色少女,若在這種節骨眼上功敗垂成,那真是哭都沒地方哭。
權衡一番後,憐惜之心終究抵不過失去巫媛媛的擔憂,遂笑道「孩兒都聽娘的。」
張茹寵溺地拉着兒子去樹下休息,離開時,卻看了馬車一眼,意味深長地警告道「收起你不該有的心思!不管你是所謂的天下十美之一,還是三江盟公主,我家咸兒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別想動什麼歪腦筋,你註定是我宮家的媳婦,這輩子都逃不掉!」
宮咸已經夠霸道了,沒想到她比兒子還霸道,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估計宮鹹的性格養成就和這女人有關。
馬車內,巫媛媛氣得眼睛通紅,銀牙都快要咬破紅唇。
她心高氣傲,何曾受過這種委屈?天天被當成犯人一般看管,毫無自由不說,明明是這一家人強擄了她,卻搞得像是她高攀了一般,簡直是莫名其妙!
若非武功被封,她恨不得和這一家人同歸於盡。
「我該怎麼辦?」
雖然這些日子,巫媛媛驚險地躲過了魔爪,沒有讓宮咸佔到任何便宜,但那是因為對方終日沉迷修煉之故。
女性本能的直覺讓她不安,總覺得像是要發生什麼,尤其想起宮咸越來越肆無忌憚,仿佛要脫開囚籠的火熱眼神,巫媛媛便覺一陣汗毛倒豎。
無人能理解她此時的恐慌,明明與外邊的天地只隔一簾,卻像是身陷不可抽離的深淵之中,只能無助等待着悲慘命運的降臨。
不行,她不能放棄!
腦中回憶起上次在天府反制摧心婆婆的一幕幕,巫媛媛又湧起拼命一搏的勇氣,只是當時有卓沐風在,這次她只能靠自己。
絞盡腦汁想了好半天,巫媛媛悲哀地發現,自己毫無辦法。張茹對她看管得太嚴了,即便是落腳客棧,也會等進入後院,確信四周沒人後才押她進入客房。
而平常餐風宿露時,更是滴水不漏。就算她想撒尿,也早就準備好了恭桶,就是不容她離開馬車半步。
甚至於,每次撒尿宮咸都會跳下馬車,還是她強忍着尿液,直到有一次快要憋壞時張茹見她執意如此,才讓兒子妥協的。
否則她早就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