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希望在接下來的日子裏,他對她的關心和愛,能慢慢治癒她內心的創傷,而不是再刺激她。
對袁水清,他現在只有心疼。
本來他心裏還有點想法,準備趁着最近幾天她實習的學校還沒開學,也趁着除夕夜,她用短訊告訴他「我愛你」的熱度還在,找個機會,和她同床共枕。
但現在,下車時,他這個念頭也打消了。
還是那句話——他不想刺激她。
……
將行李一件件都搬進店裏,袁水清環顧店內情形,伸手摸了下一張餐桌表面,看了看指尖上抹到的浮灰,扭頭跟孫全說:「我們打掃衛生吧?店裏關門這麼長時間,都落了一層灰。」
「行啊!你不怕辛苦?」
孫全挑了挑眉。
袁水清失笑,「打掃衛生而已,有什麼好辛苦的?別浪費時間了,咱們動手吧!我去找件圍裙繫上,你去燒點熱水,冷水可能擦不乾淨……」
一邊說,她一邊已經走進廚房。
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女票都發話了,孫全還能站着不動?這店可是他的。
袁水清的勤快有點超乎孫全的想像,就像某飲料的廣告詞——你的能量超乎你的想像。
她和孫全搞完樓下的衛生,似乎還不過癮,抬頭看了眼天花板,又提議:「樓上肯定也髒了,乾脆咱們把樓上也弄乾淨吧?畢竟我們接下來還要住呢!那可是我們睡覺的地方。」
你好看,你說的都對!
孫全抿嘴笑着點頭,這麼漂亮還這麼勤快的女票,去哪裏還能找到?
袁水清已經快步上樓,孫全像個拖油瓶似的,跟了上去。
嗯?
拖油瓶用在這裏不合適?
管它呢!反正這小子也不會介意。
……
衛生快弄好的時候,袁水清直起腰,皺着眉頭敲了敲自己的腰,一眼看見孫全一隻手扶着腰,另一隻手拿着抹布在彎腰擦梳妝枱,她眼裏立時浮現笑意,忍着嘴角的笑意喊:「孫全,我餓了,時間也不早了,你下樓去弄點吃的唄!你如果不想自己做,出去買一點外賣也行。」
聞言,孫全一隻手仍然扶着腰,站直起來,如釋重負地呼了口氣,背對着她比了個ok的手勢,然後才說:「行!我這就去。」
當他回頭看向袁水清的時候,袁水清已經沒再敲她自己的腰,孫全羨慕地看了看她欣長的腰肢,笑着感慨:「唉!做這種彎腰的活,還是你們女人厲害啊!以前我家做這些活,我跟我爸總是比我媽差遠了,對了,你的腰就不酸嗎?」
袁水清眸光流轉,好笑地斜他一眼,「對呀!我們女人腰是軟的,快去弄吃的吧!我真的餓了。」
孫全又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抬腳就往門口走,邊走邊說:「行行!我現在累得不想做飯了,咱們今天回來又還沒買菜,我去買點外賣!」
袁水清:「行!可以。」
等他走了,袁水清又敲了敲腰,然後笑了笑,繼續擦拭房間裏的家具。
……
為了照顧袁水清的口味,孫全出去買了兩份麻辣燙回來,他自己那份要的是微辣,給袁水清要的則是重辣。
回來的路上,看見路邊有人在賣甘蔗,他想了想,就買了一根,他想着——也許袁水清愛吃。
可能是因為買甘蔗耽誤了幾分鐘吧!等他回到店裏,袁水清已經把樓上衛生搞定,正拿着抹布從樓上下來。
「你喜歡吃甘蔗嗎?」
孫全笑着揚了揚手裏削好的甘蔗。
袁水清抿嘴笑着點頭,「嗯,挺喜歡的。」
洗臉洗手後,兩人開始吃午餐。
袁水清小口小口的吃,但她碗裏的那份麻辣燙卻少得比較快,而孫全大口大口的吃,碗裏的那份卻好一會兒不見減少。
這麼神奇?
他們在玩魔術嗎?
並不是!
看看吧!袁水清不時從自己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