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我問的是別的。」
「啊?別的啥啊?」楊若晴有點迷糊。
拓跋嫻道:「之前辰兒祖父那麼着急的來信催他回去,說是病重,可是,辰兒真的回去了,這回信中對他祖父的病症卻是輕描淡寫,此事,你怎麼看?」
被問到這個,楊若晴覺得也是哈,確實是輕描淡寫呢,好像是很普通的一件事似的,言語間並沒有什麼深藏着的焦慮和擔憂,不像是『報喜不報憂』。
「或許,辰兒他祖父的病情,並非我們想的那麼嚴重,辰兒沒有撒謊。」沉吟了下,楊若晴道。
拓跋嫻點點頭:「這自然最好。」
楊若晴又道:「還有另外一種可能。」
「什麼可能?」拓跋嫻追問。
楊若晴目光看向拓跋嫻,斟酌了下,道:「辰兒雖是您的孫子,我的兒子,跟我們之間的血緣親情割不斷,但是,他祖父即便沒有血緣關係,扶餘的恩情也是擺在那裏的。」
「何況,這之間還有着真正的血脈親呢,所以辰兒對他祖父的感情,一點不弱於跟我們之間。」
聽到這兒,拓跋嫻突然領悟到什麼。
「晴兒,你的意思是說,辰兒有可能為了他祖父,而隱瞞了我們什麼?」她訝問。
楊若晴勾唇,「娘,辰兒這孩子打小就比別的孩子心智開的快,我覺得對於他這樣一個方方面面都很出眾,又有自己的主見和思念的孩子來說,擁有他自己的秘密,也是可以理解的。」
拓跋嫻沉默了。
楊若晴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拓跋嫻的臉色,繼續道:「辰兒雖然年紀小,可是在他的心中,他給自己定位的就是一個小小男子漢。」
「男人可以為了兄弟兩肋插刀,男人也可以守護一份秘密,即便是自己的親娘他也不會說。」
「這跟感情親遠沒有關係,這純粹是他對別人的承諾和責任感,他不是一面鏡子,不可能在我們面前一覽無餘讓我們一眼就看個澄澈見底,」
「且不說辰兒了,就說說寶寶吧,這天天在咱眼皮子底下呢,可一肚子的心眼兒,好多事情,好多想法,我都不曉得,還是有時候從別處聽到的。」
「咱也不說寶寶了,再說說寶寶養的那條小泰迪吧,老喜歡藏東西了,寶寶給它置辦的那些狗玩具,被小泰迪到處藏,好幾回我收拾庭院從牆角旮沓里找出好幾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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