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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樂看着澤法和戰國猶豫的表情,笑道:「如果是擔心海軍那邊倒沒必要,我們海軍裏面明眼人比較多,找個時機將這件事情捅出去就可以了,赤犬前輩他們會明白該怎麼做的。」
「希望他們能理解吧。」戰國,澤法互相瞅瞅也都默認留下來了。
沒辦法,真照秦樂說的那樣的話,海軍就是伊姆的棋子,過去那裏他們這些違抗命令的傢伙會有什麼下場?伊姆還會給他們一次機會?
別扯了,現在沒辦法,他們只能留下來了。
秦樂的話他們雖然不是全信,但也信了個一半左右。而這一半,已經足以讓他們暫時做下決定了。
就這樣,戰國和澤法算是暫且留了下來。
關於這個問題,世界政府也默認了。
沒辦法,他們現在也知道,就算召集戰國,澤法回來,也只是做無用功罷了。既然留着了,那就不會回來了。
隨着秦樂的恢復,海軍裏面也是上上下下鬆了口氣,戰國和澤法的離開並未讓他們感受到有何不妥,甚至還有些安心。
實際上,現在的海軍對世界政府已經夠陽奉陰違了,對澤法,戰國這兩個老前輩,自然希望他們別回來的好,回來的話其實海軍們心裏也清楚世界政府絕對不會給好果子吃的,那還不如讓他們直接就在血軍那邊算了。
雖說秦樂是大海上公認的儈子手,但那也只是針對海賊,在同僚里,在世界的平民眼裏他可都是代表着英雄般的人物。
昏暗的地牢裏,安格看着被海樓石拷着的卡塔庫栗等人。
那張臉叫一個黑,甚至殺氣都已經有些溢出了。
卡塔庫栗他們能很明顯感受出安格對他們那赤裸裸的殺意,如果不是有什麼制約着對方,他們敢保證對方一定會對他們下殺手的。
畢竟他們把對方的boss騙了兩年呢。
也就是在此時,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安格立馬站起身,對來人恭恭敬敬施了個軍禮。
「大人。」
「嗯。你先出去吧,我有點事情跟他們說。」
秦樂拍了拍安格的肩膀,安格鄭重其事的點點頭,瞬間消失在秦樂的眼前。
廣闊且陰冷潮濕的地牢裏,除去正在被關押的犯人們,也就只剩秦樂一人了。
秦樂扯過來一張椅子,坐在上面敲着二郎腿饒有興趣的看着眾人。
「沒想到我秦樂也有被打失憶的一天,更沒有想到我秦樂還有當海賊的一天。」
「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要殺要剮隨便你,早在我承認鳳逐是我大哥那一天起我就想到會有這麼一刻了。」佩羅斯佩羅淡定的說着,明明他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但他仍是屬於整個bigmom海賊團的核心。
在沒有玲玲,沒有鳳逐的情況下,他就是bigmom海賊團最可靠的男人。
不止是說實力,更說的是他智商,情商以及謀略,組織力等等。
秦樂看着佩羅斯佩羅微微一笑。
「我為什麼要殺要剮你們?」
「將海賊視為低等人的你,還需要問這種問題嗎?」
佩羅斯佩羅反問道。
秦樂微笑道:「你就這麼確信我不會饒你們一命?」
「十多年的鷹派海軍,被海賊矇騙兩年當了兩年海賊還認賊做父,是我我也忍不了。」佩羅斯佩羅淡定無比,都已經落到這種境地了,他也放開了。
當然,這個放開是他認為死定了的意思。
秦樂沉默了一下,繼續笑道:「可是我現在是真的想饒你們一命,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