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計。」
「從被迫逃到這個世界開始。還有,那是你們的血宴,我們已經不是了。」
面對這個「怪物」,道忠卻完全不慣着他。
之前,道忠不管是名聲還是實力都壓着趙言一頭,作為一個老牌的律令強者,他的確只需要對這個新晉規則予以基本的尊重。
「我們的資金是有限的,對了,看着同事一場的前提下,這三天的房費我可以支付,但接下來的房費還有賠償費,就要你自己出了。」
完全被頂了回去的趙言一下子愣住了,那扭曲的怪物再度化作人形,冷冷的看着道忠。
而道忠,也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規則級以下的血宴成員,早就被對方拋棄了,現在找過來,難道是為了什麼好事?血宴的資深者的第一要務,就是防備同一途徑的「自己人」。
「.呵,好吧,好吧,我知道了。」
下一刻,卻是趙言先掉頭,似乎很好打交道.如果能夠無視其雙瞳中閃爍的殺意和歹毒的話。
而這一幕,也自然被道忠看到眼裏他從一開始,就不覺得趙言會是來做好事的。
從一開始道忠就拒絕趙言的「入伙」,並主動花錢幫其租了旅館。
這種戒備,從各方面來看都是必須的這個世界的「規則」很厲害,但繞過規則的辦法,也是無以計數的。
鬥毆也是違法,一旦打起來,馬上獵犬就來了,雙方都知道這不是動手的時間。
所以,一切依舊要交給言語.
趙言擠出了一個笑容,試圖找個理由進行「合作」。
「.我是來找你發財的」
「不,不用了,我這裏過的很好。」
不管趙言說什麼,道忠聽都不聽,直接拒絕。
很自然的,雙方最後不歡而散而當道忠真的離開後,神經質的趙言卻嘎嘎的笑出聲。
「很好,很好,他在防備我,他在想辦法趕我走,這說明,他多半沒有辦法處理我」
這一刻,他雙瞳之中流露的,是發自內心的渴望.他可不是來這裏偷獵那些外星人的,只有「同類」,才是最美味的。
「是誰?」
門又響了,這一次,腳步聲很陌生。
「旅店服務,您的朋友說您房間出現了大量破損,需要我們清理一下.我們會把賬單給您,請在二十四小時內付清,否則我們就只能強行退房,並將這件事通報給治安官了。」
好吧,這事情做的夠絕的。
為了避免真的成為通緝犯,已經在前台完成了「身份登記」的趙言,只能無奈的開門。
倒是,在此之前,他如旋風一般掃過了整個房間,汲走了所有的「血」,把血跡斑斑的地板還原完畢。
當門打開後,雖然依舊是一片狼藉,但至少不是人間地獄。
這個時候,規則強者趙言,也只能一邊忍耐服務生的抱怨和打掃,一邊惱怒這再度導致自己錢包縮水的大額賬單.擔心被通緝的他,也只能繼續當一個普通市民趙先生。
最終,他只能一邊詛咒着,一邊看着這些普通人帶走了他已經不多的金卡頓在地下世界已經沒有對手的現在,他獲取資金的方式也是極其有限的。
他卻不知道,有些事只是剛剛開始。
服務員拿走吃到一半的食物和酒瓶,還有擦了地的抹布,本來打算直接丟棄的,但走到一半,卻莫名的停了下來。
「.咦,突然有點餓了,要不,帶回去,半夜宵個夜。」
他將其放在了自己的房間之中,卻莫名其妙的第二天忘記了在接近午休的時候,有人走了進來,那是旅店裏的門童。
門童拿起了它,將其交給了準備出車的車夫,車夫交給了路過前往市中心的上班族,上班族交給了自己部門的清潔工,清潔工一層又一層之後,不知道過了多久,那些「生活垃圾」,在某個環境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