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至,路平安在士兵領域看到了「跑者」、「覺者」、「馴獸師」、「園丁」等衝突的職業能力。
「戰爭,士兵,本就是人造的概念,戰爭之神也大多數是智慧的概念之神,它不是源頭,但由於其普遍存在,所以依舊強大。」
戰爭,是目的,而不是源頭。
戰爭,是手段,而不是結果。
戰爭,是勝利者的盛宴。
失敗者?就是盛宴上的菜餚。
「我需要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當路平安放開手腳,一半借用靈性上渴求進化和完整的天生直覺,一半試圖以「目標(掠奪生命)」為導向,用邏輯選取自己所需組件。
最終,當其湊齊到了一定程度(浪費了很多點數)後,他得到了「系統」的提示,他邁出了那一步。
剩下的,就是祭品和儀式了
「正常情況下,祭品和祭祀都是獻給神的,就職儀式往往是神祗的考驗,是借用其神力進行引導的前置條件,我這儀式是為了什麼,是誰在引導.」
「你真的覺得生命銀行比那些三流神祗差?至少在上限層面,它是絕對值得信任的。」
生命銀行是路平安自己的東西,它不玩虛的。
在這一霎,它兼職了戰爭之神的職責,主動引導路平安「完成」自己的「職業」。
或許,儀式之所以如此像,就是因為其借用了戀棋者之前的就職儀式的模組。
這是一個過程,是一個戰爭的試煉。
第一次,是一個新兵成為指揮官的試煉。
這一次,是一個普通的指揮官,成為戰爭的控制者的飛躍。
征服者,是掌握戰爭的人.它並不渴望戰爭,它只是通過戰爭來完成自己的征服,來獲取自己的利益和疆域。
大貓沒有胡說,僅僅只是「名字」所指代的概念,就比路平安原本預期的「收割者」什麼的,要高上太多。
同時,這還是生命銀行最缺的組件,由它親自引導,將其在這片疆域孵化、完成。
路平安用自己的力量,鏈接了這座城市,將其化作了「金幣」的領域,而如今,當其成為了戰爭的領域,血宴的第一批祭品,已經被消化的乾乾淨淨。
把玩着金幣,路平安再度潛入陰影之中。
征服者不是戰狂,他沒有必要時刻前往一線。
他需求的是勝利和戰果,而不僅僅只是廝殺的愉悅.
「再多一些補給吧,房子和不動產可以賣掉了,全部換做金幣,現場發錢鼓勵士氣。」
路平安的勞軍,不僅是鼓勵士氣這麼簡單,一線的人更多的「感恩」,也成為了路平安能夠間接操控的棋子中的一員。
「封鎖線呵,現在知道急了,想跑?沒門。」
即使是規則級,當前也已經成為絕境,他們試圖逃生是理所當然的,但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情況,逃跑也是一種奢望。
「其他城市的人進入了我的領域,也算作了我的棋子?哦,整個戰場,都是嗎」
當宣戰通告被發出之後,整個戰場都化作了路平安的無形領域。
己方、敵方、中立方標識的明明白白,路平安其他的士兵組件,給了他更高更加宏遠的視角。
他就如一個開了上帝視野的戰棋玩家,一步一步,把對手逼入了死角。
「哈,將軍了。」
路平安緩慢的,調動了整個城市的力量,逐漸將其化作了獻祭「規則級」的祭台。
最終,留給對手的,只有重重包圍中的一小塊白地
「或許,這希望之花會格外的璀璨,或許,那兩枚規則級的金幣會價值連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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