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累了,又抬頭看了看日頭,提議道。
「呀,這麼晚了嗎?」秦翌看了一眼滿天的晚霞輕呼道:「那就麻煩安伯了。」
麻煩什麼?
當然是出山的那段山路不好走,他太小了,不敢自己走,只好麻煩秦安夫婦抱着他出去了。
秦安笑着抱起了大頭:「不麻煩。」
秦安轉過頭,看到了眼王根生,又看了一眼他的親兒子大山,想了想道:「大山,你太重了,我來抱你,根生啊,讓你伯娘抱着你,好不好?」
王根生乖巧的點了點頭,沒有任何意見。
等一行人離開之後,秦旭和黃老的身影出現在了這片山谷之中,兩人好像小鳥一樣,站在比筷子還細的樹枝之上,山風吹過,隨着樹枝輕輕起伏,卻穩如泰山。
公子看着大頭消失大山林中的背影,笑着問身旁的黃老道:「怎麼樣,黃老?」
黃老嘆了口氣,自嘆弗如的道:「公子,老奴願賭服輸。」
「哈哈……」公子看着黃老吃癟的模樣,再想到大頭的優秀表現,不由的開懷大笑起來。
回到了秦安的家,秦安挽留了一下,不過大頭和王根生都沒有要留下來的意思,看天色的確晚了,兩個孩子再不回家,家裏人就要出來找了,秦安也就沒有再拘留。
「大頭,以後想射箭了,就找安伯,不要跟你安伯客氣,知道嗎?」
秦翌看着更加親切慈愛的秦安,一邊行了一個道別的禮,一邊笑着應道:「安伯,那我就不給您客氣了,明天我還來。」
「嗯,安伯等着你,路上小心。」
……
秦翌回家的路上,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臉歉意的對王根生道:「啊,根生,我剛才射箭太過投入,忘了你了,你今天還沒有碰過弓箭吧,明天你先練,我再練。」
王根生倒是覺得自己收穫頗豐:「我覺得挺好的,近距離接觸到了弓箭,還近距離的看了你和安伯射箭,對於弓箭,我終於有了一個明確的印象。我覺得,今天的事,對我的幫助很大。」
秦翌看着王根生不似作偽,不由鬆了一口氣,心中告誡自己,下次可不能這麼只顧着自己了,還要照顧到自己的小夥伴啊。
「好,明天我們一起過來,你親手射幾箭,收穫一定更大。」
「安伯會同意嗎?」王根生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知道,他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弓箭,甚至旁聽如何射箭,都是沾了大頭的光。
「我看安伯是一個很大氣的人,一定沒問題的。」
「嗯,好,謝謝大頭。」
「說什麼謝啊!咱們兄弟倆,誰跟誰啊?」
「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