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有信心,可以越級殺死一個金丹境的東夷武士?
然後秦翌看向不遠處井上哲人走進的神社一眼:「神侍?這個侍奉血狐的井上神侍,竟然差點發現了我的蹤跡,看來,這位神侍還是有幾把刷子的嘛。」
秦翌眼中閃過一道白光,看了神社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這座神社,竟然也擁有結界?」
秦翌輕撫着下巴,再次看了將軍府的大門一眼:「將軍府擁有結界,神社也擁有結界,但是看它們的結界,即不像風水陣,也不像陣法,但是,似乎又包括兩者一些特徵,有趣,有趣。」
果然,任何一個種族一個文明,都不能小覷啊。
「既然如此,那就等一晚吧,等這場戲看完了,再出手。」
傍晚,岸邊左一郎坐在床邊吃完飯,轉頭看了一眼床上正在抽泣的如暴風雨中被摧殘的鮮花似的兩個少女,不奈煩的道:「哭什麼哭?要不是行使初夜權是我必須要盡的義務,你們以為,憑你們兩個的姿色,有資格伺候我?」
床上正在哭泣的兩個少女頓時不敢發出哭泣的聲音了,只是閉上眼睛,默默的流着眼淚。
「真是晦氣,來人,將這兩個傢伙,給我送回去!」
岸邊左一郎剛喊完,一個僕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一臉慌張的道:「將軍大人,那個,花子夫人,不見了。」
岸邊左一郎聽後,愣了一下,然後一腳踹飛了腳邊的桌子,怒不可扼的道:「你說什麼?這裏可是將軍府,花子怎麼會消失了?」
這兩個姿色一般的少女,從將軍府消失,岸邊左一郎一點也不生氣,但是,花子,那個美麗的如仙子似的少女,那個讓心心念念,得到他認可,按捺住了白天的色心,打算晚上正式入洞房才歡好的少女,竟然,在傍晚來臨時,消失了。
進入將軍府的新娘逃跑這種事,雖然發生的不多,但是也不是沒有。
每過幾年,東夷就會發生一例這樣的事。
只是,岸邊左一郎,沒想到,這一例會發生在他的府上。
更沒想到,逃跑的新娘,竟然是那個讓他非常滿意的花子。
「這個不識抬舉的賤人!」
岸邊左一郎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道:「她的新郎是哪個,跟我去找他要人!」
將軍府的僕人們舉着火把,簇擁着岸邊左一郎,向着小鎮南邊的走去。
走到一半,看到池邊有幸正帶着武士巡邏,岸邊左一郎眉頭微微一皺。
池邊有幸這時也發現了岸邊左一郎,趕緊小跑着,帶着手下的東夷武士,趕到岸邊左一郎的身前,恭敬的躬身行禮:「將軍,大晚上的,您這興師動眾的是……」
岸邊左一郎不願意讓池邊有幸知道自己的糗事,揮了揮手,道:「沒事,你們下去吧。」
池邊有幸站起來,正要轉身離開,突然看着岸邊左一郎的身後,驚呼道:「花子?」
岸邊左一郎聽後,條件反射的轉頭看了一眼,發現身後沒人後,立刻意識到不好,趕緊身影一動,就要御空逃離。
可是,身體竟然一滯,御空失效了!
岸邊左一郎大驚失色道:「這是,禁空石!你竟然找到了禁空石?」
雖然岸邊左一郎對池邊有幸一邊有所防備,但是依然沒想到,對方竟然準備的這麼充分,甚至找到了如此難搞的禁空石。
池邊有幸手中的匕首已經撥出,身影一閃,沖向岸邊左一郎,向着對方的脖子抹去。
岸邊左一郎身影向後一閃,衝着池邊有幸怒吼道:「就算你有禁空石,讓我不能御空,但是,我的金丹境的實力,也不是你一個先天圓滿的傢伙可以戰勝的。」
說着,岸邊左一郎就抽出了腰間的長刀,就要噼了池邊有幸這個以下克上的混蛋。
抽出刀後,岸邊左一郎憤怒的噼向池邊有幸。
長刀和匕首,在半空中撞擊在一起。
當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