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把杯子擱下,他道:「沒有辦法跟你保證些什麼。」
名可的手握得緊緊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你的意思是,你還要繼續玩弄她的感情?」
「我沒想過要玩弄她的感情。」就算玩弄也不過是玩弄她的身體而已,只是後面那句話他沒有說出口,也不覺得自己有必要跟她交代些什麼。
但名可卻分明聽出了他話語裏的意思,她掌心一緊,正要開口說話。
忽然,一把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怎麼在這裏?我還以為我認錯人。」
兩個人同時抬頭,只見慕子衿看着他們,正慢步走來。
他永遠是一身純潔的白,白色毛線衣,白色休閒褲,哪怕連裏面那件襯衫也是潔白無瑕的。
見他穿得這麼休閒,名可忍不住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訝異道:「子衿,今天不用上班嗎?」
「穿成這樣不能上班嗎?」慕子衿傾身靠近。
名可明了,忙往裏頭挪去,給他騰出了一個位置。
慕子衿在她身旁坐了下來,名可只覺得淡淡的清香味道立即縈繞在鼻尖。
她喜歡這種味道,北冥夜和北冥連城身上也是這種味道,沒有多餘的人工香料,古龍水之類的東西,他們都似乎不願意用。
身上永遠是潔淨的氣息,偶爾有男人的汗味,但多數情況下只有香皂和剃鬚水的味道,以及他們身上原來那份淡淡的氣息。
微微亂了亂神,不知道那兩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她下來也已經有十幾分鐘,等過會還要上去陪他們吃飯,然後得要盯着他們把藥吃進去。
「怎麼還是這麼容易走神?」身旁慕子衿淺淡的聲音傳來,聲音柔和,習慣性摻夾着一點淡漠,在對着她的時候總算沒有寒意。
名可回過神,沖他笑了笑:「你怎麼來了?來找夜嗎?」
「聽說那兩個強悍到令人畏懼的男人生病了,我過來看熱鬧的。」慕子衿隨意回道。
名可卻立即皺起了眉,不知道那兩個傢伙這次真的病得很嚴重嗎?還過來看熱鬧。
她就知道這些狐朋狗友,一個個都是沒安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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