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吧!」
張若塵也來了幾分興趣,取出一枚靈晶,放到賭鬥台上面一個寫着「七」的格子裏面。
參與賭鬥的人很多,若是能夠每一次都押中,也能收穫大量的財富。
聶衡的實力的確很強,甚至有人押他能夠連贏十場,成為黃榜武者。雖然概率很低,可是一旦聶衡成功,那麼那個押他的人就能贏得鍋滿瓢滿。
第一個登上黃級戰台挑戰聶衡的武者,看上去已經四十來歲,修為達到黃極境大極位。
「轟!」
聶衡立在黃級戰台的中央,僅僅只是一招,就將那一個黃極境大極位的武者轟飛出去,墜落下黃級戰台。
第一場勝!
第二場勝!
第五場勝!
第六場勝!
聶衡連贏六場,在黃極武鬥宮中造成極大的震動,看台上的武者全部都是狂呼和吶喊。
在黃極武鬥宮,每天能夠出一個連贏六場的武者,就已經很了不起。
要知道,越到後面,聶衡遇到的對手就越強。
到了第七場,就只有在黃極武鬥宮中有贏了七場記錄的武者,才有資格挑戰他。
凡是在黃極武鬥宮中有連贏七場的記錄的武者,哪一個是弱者?
聶衡在第七場,終於遇到了一個勁敵。
黃鎮龍,黃極境大圓滿的武者,三次戰出連贏七場的成績,可惜三次都在第八場的時候被人擊敗。他的實力相當強勁。
聶衡與黃鎮龍交手了半個時辰,最終施展出一招人級中品的武技「雪花槍法」,擊穿了黃鎮龍的胸口,將黃鎮龍打成重傷,從戰台上拋飛下去。
可是,聶衡也被黃鎮龍一掌擊中,受了內傷。
他的嘴裏,溢出一滴滴鮮血。
此時,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登上戰台,手持一柄白色的摺扇,淡淡的道:「你已經受了重傷,不可能連贏八場,自己認輸吧!」
武鬥場上的戰鬥,就是這麼殘酷,根本不會給你休息和養傷的時間,必須要一直不停的戰下去。
想要連贏十場,簡直難如登天。
就算以聶衡的強大實力,在連戰七場之後,體內的真氣就已經消耗了大半,而且還受了重傷。
以他現在的狀態,想要贏第八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聶衡緊咬着牙齒,盯着那一個手持摺扇的男子,道:「誰說我不能戰第八場?你是何人?」
「嘿嘿!本公子來自國師府,名叫薛病生,在黃極武鬥宮有兩次連贏八場的記錄。」薛病生淡淡的一笑,輕輕的搖着手中的摺扇。
「戰吧!」
聶衡調動全身真氣,注入長槍。
他手中的那一杆長槍,立即冒出一層火焰一般的光芒,一槍刺向薛病生。
「嘩!」
聶衡的眼前一花,薛病生的身影就消失不見。
薛病生施展的是一種人級上品的步伐,剎那之間,便出現在聶衡的身前。他手中的摺扇一揮,血光閃現,聶衡的頭顱直接飛了出去。
薛病生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屍體,眼中露出譏誚的一笑,道:「叫你認輸,你偏不聽。哎!愚昧啊!」
一位強大的黃極境大圓滿武者就這樣死在戰台上面!
聶衡的那些師弟和師妹立即衝上戰台,哭成一團,將聶衡的屍首抬了下去。
沒辦法,誰叫聶衡在登上戰台的時候就簽下了生死協議?
黃極武鬥宮每天總是會死幾個人,大家已經見怪不怪。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薛病生的修為比聶衡強大太多,所以,聶衡才連認輸的機會都沒有,便被薛病生殺死。
「哎!明知道實力相差很大,卻不認輸,真是太固執了。成名雖然重要,性命卻更加重要。」九郡主嘆息了一聲。
單香菱也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以聶衡的天賦,再修煉十年,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