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換新地方的。
霍靳西瞥了她一眼,「你說呢?」
「那現在不是正好嗎?」慕淺趴在他胸口,「我和祁然正好來了,沒有浪費你的一番心思。」
霍靳西淡淡勾了勾唇角,不予置評,只反問了一句:「短途旅遊?」
慕淺噗嗤笑了出來。
「之前是說好短途旅遊的嘛。」她說,「不過後來看時間還挺充裕,乾脆就滿足他的心愿咯。可是那個小破孩,他自己可有主意了,想要去哪裏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都不容我插手,所以我們的行程都是他安排的!」
她正把責任往小破孩身上推的時候,小破孩正好也下樓來,聽到慕淺的話,頓時愣在當場。
「你,快過來。」慕淺抬手指了指他,「給你爸認個錯,你爸要是肯原諒你呢,那就算了,要是不肯原諒你,你就跪——啊!」
她話剛說到一半,霍靳西忽然伸出手來,重重擰上了她身上唯一肉厚的位置。
「你就這麼教小孩的?」霍靳西問。
「那我確實不會教嘛。」慕淺說,「所以現在把他送回你面前,怎麼樣?你別生氣啦……」
她一面說着,一面又膩進了他懷中,用額頭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霍靳西又垂眸看了她一眼,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慕淺靠在霍靳西懷中,偷偷朝霍祁然眨了眨眼。
霍祁然和她自有交流方式,見狀撇了撇嘴,轉頭就走開了。
慕淺本以為霍靳西至此應該氣消得差不多了,可是一直到夜裏,才又恍然大悟,這男人哪有這麼容易消氣?
霍祁然自覺上床睡覺後,慕淺的身體和時間就完全不受自己支配了。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她原本也饒有興致,可是比起那個男人的精力與體力,她那點興致根本完全無法與他匹敵!
「你……」慕淺好不容易開口,聲音已經微微喑啞,「你真有這麼想我啊?」
霍靳西目光沉沉地與她對視片刻,慕淺原本還等着他回答,然而下一刻,霍靳西就低下頭來,重重封住她的唇,只用行動回答。
她怎麼會知道,他身體裏那把火,從大年三十就一直憋到了現在。
一經釋放,直欲燃燒殆盡。
從前明明如隔世,卻偏偏……不可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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