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田真的事,臉色變得古怪起來:「所以你一直欺負千千?她有什麼東西你都想搶過來?」
田真漲紅了臉解釋道:「我那是為了引起她的注意,根本不是要和她搶東西。」
「大姐,這種喜歡她就欺負她的套路,不是小學三年級玩的嗎?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來這一套?」牧之犀利的吐槽。
田真努力的爭辯:「你不覺得這樣很浪漫嗎?明面上是欺負她,其實是一直躲在暗處默默的守護她。」
「不覺得,我只覺得特別蠢。」
「好吧。」田真放棄了掙扎:「你說的對,是特別蠢,我以後不會這樣了,最多只和她搶男人。」
這是底線,不容動搖。
牧之刷新了對田真的認知。
以前以為她是個綠茶。
現在看來她就是個傻白甜。
「別怪我沒提醒你,千千對你的印象很糟糕。」
「我知道,她對我有誤會。」
「廢話,就你做的那些事,是個人都有誤會。」牧之吐槽了一句,然後好奇的問道:「你既然這麼喜歡鄔千千,為什麼還要和她爭天后?」
「假如我當了天后,也許就可以娶她了。」田真說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牧之笑出聲來:「幾個菜啊,你就喝成這樣?其他的不說,就算皇族允許同性結婚,你和鄔千千還是姐妹呢,近親不能結婚,這可是鐵律。」
「你別說了,我難受。」田真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樣,直接蔫了。
很多事情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沒有辦法,現實太殘酷,只能自欺欺人。
遇到了牧之這個「老實人」,一下子將她拉入殘酷的現實里。
田真自閉了。
不過自閉的田真也沒有忘記自己的來意:「你問了我這麼多,到底要不要和鄔千千分手?給我個痛快話。」
牧之右手托着下巴,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田真,你聽說過一句話嗎?」
「什麼話?」
「百合大~法好,只是生不了。」
田真:「……」
「你知道的,你永遠都不可能和鄔千千在明面上在一起,更何況千千根本不喜歡你。」
「你到底想說什麼?」
牧之嘿嘿一笑:「我幫你啊。」
田真:「???」
「千千需要一個名義上的丈夫,適當的時候還需要一個孩子。你需要一個僚機幫你追千千,很可能也需要一個孩子。」
說到這裏,牧之挺胸抬頭:「大丈夫,當仁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