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雖然她睡相不好,經常翻滾。
但掉下床那是時候的事。
現在長這麼大,還掉下床,真是丟死人了。
不過她剛才隱隱聽到,有人叫她『心』。
喬梵音一邊暗自吐槽自己,一邊捂着腦袋站起來。
直到看到男人作起身,一雙幽亮深邃的眼睛看着自己,喬梵音整個人僵住。
「老公,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喬梵音怯怯的問了一句。
也是!
她掉下床的動靜這麼大,能不將他吵醒嗎!
見男人不話,一雙深如漩渦的眼睛看着自己,喬梵音更加堅定心裏的想法。
本能的求生欲,立即跟喬靳言道着歉,「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過來。」男人眉頭微蹙,淡淡開口命令。
喬梵音脖子下意識縮了縮,警惕的盯着男人,害怕的吞了吞口水。
該不會自己將他吵醒了,這個男人又要掐死自己吧!
喬靳言見喬梵音看自己的表情一副看到閻王般驚恐。
男人臉色黑了黑,聲音也跟着沉了幾分。
「過來。」
「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別殺我!」喬梵音欲哭無淚。
她真的是被喬靳言給掐怕了。
她學過跆拳道,功夫算是好的了。
可是連喬靳言一根毫髮都傷不到,可見這個男饒武功到底有多高。
男人額頭青筋暴起,深吸一口氣,壓下被喬梵音激起的怒火,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我如果要殺你的話,還會等到現在?」
喬梵音歪頭沉思男人這句話,還沒想到個所以然,又聽到男人命令。
「過來!」
事不過三,喬梵音不敢再逗留,蹭的爬上床,滾到喬靳言身邊。
房間沒有開燈,只留一盞昏黃的副燈。
男人借着房間昏暗的燈光,看着女孩額頭被磕紅腫的額頭,眼底浮現一抹心疼,薄唇輕啟:「疼嗎?」
男人柔和的語氣讓喬梵音微微一怔,第一次聽到這個男人還有如此溫柔一面,仿佛眼前的男人恢復了記憶。
「不疼。」喬梵音搖了搖頭,怕挨凶,不敢實話。
未失憶前的喬靳言見到自己受傷,或者做了什麼蠢笨的事,總是會先黑着臉罵上自己兩句,然後再管其他。
喬靳言見喬梵音如此嘴硬,臉色一黑,「不疼再磕個給我看看。」
喬梵音立即改口,苦着臉,「疼……」
「以後給我睡在中間。」男人頓了一下,強勢的又:「這是命令。」
喬梵音:「我怕我睡相不好,打擾到你。」
她之所以躲這麼遠,就是怕自己睡相不好,碰到喬靳言。
然後得罪這個男人,自己搞不好在夢裏就結束自己這美好的生命。
男人斜睨着她,淡淡開口:「再發生類似的事,依然會打擾到我。」
喬梵音:「……」
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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