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三千里呢,我只同秋秋、夏花姐親的。」
木梨搖着她的胳膊撒嬌。
張玉娘笑道:「她也就圖個新鮮勁兒,你不理她,時日長了,她自然會覺得無趣,再說了,你們有時說的一些事,她未必就聽得懂。」
木梨得了提示,只覺柳暗花明又一村。
第二日午飯後,張春花又過來了。
這一回,又帶了些蓮蓬,頭髮上還粘了不少草屑子,張玉娘瞧見了,問她打哪兒來。
她說從家裏來,還特意大聲說,今兒上午,有留在家中幫她奶幹活,以示她其實很勤快的。
木梨不搭理她,今日她給另三個小姑娘念一篇遊記。
除了張春花,其餘人都能聽懂。
張玉娘偶爾也會發問,她對於木梨讀的遊記,也頗感興趣。
張春花聽不明白,但還是蠻高興的,木梨鬧不明白了,她跟着興奮個啥子勁?
如此,又連着過了數日,張春花總在午飯後準時來報道。
漸漸的,大家對於她的來去也不再那般排斥,看在她總弄好吃的來的份上,木梨也會給她點好臉色,偶爾,還會留兩塊好吃的糕點給她。
張春花越發興奮的不行了。
一日午後,木梨跟張家兩姐妹午睡起來,三人出了西廂房來到台階上,如今,張家姐妹已經正式開始繡幔頭了,能夠買幾兩銀子一幅,頭一回繡的料子,是張玉娘免費提供的,橫豎她家的好料子越發多起來了。
木梨看看空蕩蕩的院子,伸手撓後腦勺,怎麼覺得哪裏有點怪?
不多想,她嚷嚷着要吃西瓜,拉了張秋花就要去找她娘。
張秋花伸手一拍後腦勺:「哎,梨梨,你說怪不怪,今日,堂姐竟不曾來?」
張春花?
木梨才想起這人,衝上房那邊大喊:「對啊,娘,張春花來過沒?」
張玉娘的聲音從房裏傳來:「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要叫表姐。」
她從房裏出來,走到堂屋門口,探頭往院子裏張望了一番,答:「咦,今日這時了還沒來?莫不是嫌日頭太毒,不想來了,也是,小姑娘家家的,曬的跟黑碳似的,可不好說婆家。」
眾人並不把這事放心上。
木梨又吵着要吃西瓜。
張玉娘慣着她,昨兒晚飯邊兒,就把西瓜給放桶里吊在井裏了。
「行,行,行,我這就去切,你們都去洗把臉。」
她將三個小姑娘趕去灶屋裏,自己去了井邊取西瓜。
西瓜涼涼的,又很甜,木梨一口氣吃了兩大塊。
餘下的一大半,張玉娘又放回井裏鎮着,說是留給其他人吃的。
「呯呯呯!」
眾人才將手洗乾淨,坐下來準備做各自的事。
木家的院門又被人敲響了。
而且這一次敲門的聲音力大很大,短而急促。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