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煥崇一時語塞,撇撇嘴:「難怪我媽會被氣倒多為難!多氣人啊!」
「倘若是無關要緊的外人,」林清之冷靜分析:「阿姨自然不必有任何為難,直接報警處理便是。可對方姓『薛』,阿姨才會夾在中間難處理。」
程天源讚許點點頭:「阿清思慮更為周全些,確實是這個道理呀。」
能用法理來解決的事情,一般都不是什麼難事,也不會為難。
但凡只要牽扯到「情」字,處理起來就會畏手畏腳,束手束腳,甚至是無從下手。不處理不行,一旦處理了傷情。
「你媽如果跟他們仍有走動,那還說得過去。可之前關係已經鬧僵了,處理起來就更麻煩了。」
程煥崇畢竟年輕氣盛,冷哼:「這樣的親戚,既然已經不來往了,那就乾脆不要算了。聽說他在公司的時候仗着自己姓『薛』,沒少拿着雞毛當令箭!我媽這幾年沒去插手娛樂公司的事,我也沒有,才會讓那個噁心傢伙為非作歹那麼久!」
林清之向來思慮周全,做人做事也跟他的外貌才情一般完美周全。
「他們找上了阿姨,即便是帶着威脅的成分,可也是來說情的。在外人看來,阿姨姓『薛』,咱們馨園一大家子多半的人都姓『薛』。住的馨園還有一部分是當年薛家的老宅遺址。他能仗着自己姓『薛』在公司那邊狐假虎威,可他一家子姓『薛』也是事實呀。有些事沒法『不是黑即是白』,沒法一刀切解決問題呀。」
程天源附和點頭:「是,阿清說得有理。」
「哎!」程煥崇聽得越發煩惱,道:「先回去吧。我媽會顧及所謂的親情,我可不一定。如果他們敢再氣着我媽,我就將他們統統攆乾淨!案子全權交給警方處理!敢來威脅叫囂,那就繼續報警,將他們也一起抓了去!」
「好了好了。」林清之溫聲安撫:「讓阿姨安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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