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了,我給周子友介紹對象的事情,你回頭問問他什麼情況。要是能行就最好了。我們那個同事,又善良又好看,找了她算子友有福氣呢。」
「好,好,我明天問問。」蘇清越說。
心裏全是上一個想法的雛形,他本想對阿眸說說自己的想法。
可酒意在這個時候又上來了。
眼皮在打架,他開始昏昏欲睡。
阿眸在旁邊抱怨:「你怎麼回來就睡啊。」
給他拉了拉被子,回頭看蘇清越已經徹底睡過去。
早起來的時候,驀地發現時針已經指向了八點半。
蘇清越趕忙洗漱。
和阿眸說了兩句話,穿上衣服,起身往外走。
這時,周子友發來信息說:「歐陽沒事了,現在已經在公司上班了,不過看起來還是不太舒服。」
「願意來就來吧!」蘇清越沒多想,發出信息。
初夏的平京,清晨還很涼爽。
他出了門,照例是一張狀元餅。
院子裏沒車,也沒有任何一輛正規的出租路過。
眼見着就要遲到了,幸好東山送人回來,蘇清越趕忙上了車。
「今天怎麼晚了?」東山隨口問他。
「昨天有個同事喝多了,送到醫院了,一直弄點快三點。」
「喝多少啊?」東山驚訝的問。
「數不清,總之一直喝……」蘇清越說。
東山先爆發出一句北方人常用口頭語,然後才問:「現在呢?」
「據說沒事了。」蘇清越說。
東山撇撇嘴,把車子拐上學院路,感嘆道:「這心裏有事吧?要不就是太激動了。」他說:「反正我和你說,沒人會這么喝。喝成這樣的,沒有一個神經病,沒有一個主動的,這肯定有什麼事。」
聽他說,就好像他見過。
感覺還有點道理。
蘇清越隨口問道:「你喝多過嗎?」
「嗨,我肯定喝多過,」東山說:「我沒事兒就在家裏,自己把自己喝多了。」
他說着笑起來。
蘇清越覺得,東山這樣也是一種生活。
自己和自己傻樂呵。
到底是東山開車,雖然整條路都堵得不動地方,可東山就是能左突右閃,最後在九點十五的時候抵達單位。
如果換作別人,蘇清越想,至少要九點四十了。
坐上電梯,他沒先回辦公室。
而是去了「死亡角落」。
發現大家全都在。
看他臉色雖然蒼白,可還在認真工作。
瞬間,覺得很震驚。
歐陽見了他,立刻起立,說:「老大,昨晚……我……」
「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好好工作。」知道他要說什麼,蘇清越擺擺手。
歐陽立刻點頭,不說話了。
蘇清越和田之中說道:「待會兒,我們開個會。」
「沒問題。」他回。
蘇清越往回走,發現周子友迎面走來。
清晨的陽光照進來。
和煦溫暖。
蘇清越這才意識到,新的一天開始了,他和他的兄弟們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