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成功。
……
縣衙裏頭的局勢已被官府徹底把握,而縣衙之外,這一場亂子也已經來到了尾聲。
這些別有用心的羅天教徒當然不止在縣衙內安排人手,也已在城中糾集幾乎所有可用之人,準備來一場混戰了。
結果他們的動向很快就被一直游弋城中大街小巷的定西軍精銳所察覺,隨着他們突然大股集結,想要衝擊城西倉庫,縱火燒糧以亂人心時,就被將近八百兵馬四面合圍。
這邊集結起來的羅天教徒也不過區區百來人,面對四面包抄上來的數倍之敵,他們是徹底沒了咒念了。
可是怎會如此?
官府居然是把所有兵馬都抽調來圍殺自己了嗎?他們就不怕各處城門空虛而被外頭的某路蠻子攻破嗎?
這些疑問的答案他們這時是不可能知曉的,他們並不知道這一回李凌早讓縣衙同時給附近諸多蠻人寨子送去了邀請,也請他們的頭人前來聽審。雖然這些寨子裏的頭人沒跟白先和一樣前來,但至少是穩住了他們。
於是晉寧四門雖然此刻並無幾個兵卒守護,卻是安穩得很,而他們這些妄圖攪亂城池的百人眾卻已陷入絕地。
「殺,衝過去!」到了這一步,他們能做的就只有放手一搏,猛衝一陣,看能不能殺出包圍了。
拿定主意的他們,果斷朝着右手邊,有名年輕將領領銜的位置殺去。他們自然知道這人是誰,他正是定西侯唯一的兒子,小侯爺蕭承志,只要能生擒了他,所有人都能順利離開。
幾乎所有叛逆都是這樣的念頭,孤注一擲的他們全力對這一邊發起了攻擊,所有的攻勢更是直衝蕭承志而來,大有將他一口吞下的氣概。
蕭承志見此不驚反喜,看着衝殺過來的這些叛逆,他大笑着,已舉起了手中兵器,那是一根極其粗大的短戟,此時被他雙手握住了下方杆柄處,便如舉着一口鋼刀似的,以斬劈之勢直迎大批敵人。
策馬前沖的他在片刻後就已和麾下兵馬拉開了距離,並在片刻後,與沖得最快的兩名敵人迎面相遇。當下里,蕭承志便是一聲大喝,手中短戟迅猛揮下,帶着嗚嗚的呼嘯,直劈二人面門。
這戟的構造正是矛和刀的複合體,中間是矛尖,兩邊又有彎月刀刃,此刻被他當作快刀來使倒也不算是錯。再加上他借馬前沖所造成的巨大力量,當真是氣勢驚人。其中一人才剛一舉刀,就被這一下劈中脖側,慘叫倒下。
另一人動作倒是更快些,在讓步閃躲的同時,也迅速舉刀一架,當的一聲,還真就擋下了這一擊。但這一下的力道還是讓他感到吃不消,身子頓時一個趔趄,就往邊上撲去。
蕭承志的動作卻比他想像的更快,就在他以為能閃過攻擊的瞬間,看似已經磕開的短戟隨着蕭承志的一聲暴喝,竟硬生生止住去勢,然後一個變招,由橫劈為直刺,閃電般再取對方前胸。
這一下,已被一劈打得失去平衡的這位可就真沒法再作閃避了,只能是倉促地舉刀想要抵擋。但他的速度又怎比得了蕭承志呢,又一聲嗚響間,短戟已擦着他的刀身沒入胸口,再從後背突的一下穿出。
等蕭承志抖手將其甩出時,這位也已斷氣,屍體如破麻袋般砸落在地。
只一個照面,沖在最前的兩人已全數被殺,蕭承志如此兇悍的殺法立馬就嚇住了那些衝殺過來的羅天教徒,讓他們的前沖的勢頭頓時一止,不少人眼中更有恐慌。
本以為這樣一個地位尊崇的年輕人到了戰場上還不是手到擒來,卻不料這一腳正踢在了鐵板上,直接把腳骨都給踢折了。
他們的恐懼可沒有讓蕭承志產生遲疑,他依然一往無前地向前猛衝,手中短戟帶着血跡,兇悍揮舞,再取跟前一人,嚇得對方尖叫着一個懶驢打滾就往邊上退去,卻是連抵擋一下的勇氣都沒有了。
有此一人的閃躲後,其他人更是不敢再攖其鋒,看到他衝殺過來,個個都往邊上閃躲,霎時間,這百來人的隊伍陣勢就被蕭承志單人匹馬給沖了個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