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走了下來,黑色透明的絲襪包裹的大腿結實有力,能明顯的看出來對方也是有進行一定的鍛煉。
甚至在她的背後,還有一把半個手臂長的短劍,看上去又不太像是正常的武士。
「我是一名忍者。」
女孩沉聲對着白石陽一說道,「請上車,以後我將會作為你的同伴,處理各種事物。」
同伴?
白石陽一坐在了車後座,看着車輛駛入前方的黑暗,好奇的問道:「我去了天武部,需要做什麼事情?」
「新進入天武部的武士,並不需要着急做什麼事情。」
忍者女孩一邊認真的開着車,一邊進行着回答,「您現在重要的任務,其實是進行修行。」
「天武部有專門的訓練場所,也有着一些實力強大的武士進行講課,傳授一些外面無法獲得的技巧和劍術。」
「如果不喜歡這些,天武部也有很多流派的劍術秘籍,可以隨意的進行閱讀和修行。」
「然後再通過三個月一次的考核,就可以正式的成為一名天武部的成員,到了那個時候,才需要正式的接受任務。」
白石陽一聽着忍者女孩的一番話,一邊點着頭,一邊好奇的詢問:「有關於忍者的事情,你可以說一下嗎?」
「忍者是不是有什麼忍術,雙手一合,就能召喚一條水龍出來什麼的。」
???
忍者女孩聽到白石陽一的話,一腦門子問號出現。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您說的是漫畫書中的忍者,和我們不太一樣。」
「所謂的忍者,其實沒有那麼厲害,我們更像是特殊兵,刺探情報,搜集物品之類。」
「相對於可以正面戰場中進行戰鬥的武士,忍者更多的只是進行一些輔助。」
「在天武部,我們被稱呼為秘書,專門服務於武士們。」
忍者女孩的話帶着一點不甘心,似乎對於忍者的地位不滿。
白石陽一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看女孩的態度,就可以知道縱然他安慰對方,也得不到什麼好的眼色。
畢竟他作為一名武士,在這個國家就是最底層的貴族,哪怕是流浪武士,被世人所不齒的那一類。
但也依然凌駕於眾多的職業之上,忍者這種陰暗的職業,對此只能羨慕嫉妒恨,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
白石陽一在前往天武部的路上,也陸續的從女孩的口中知道了一些有關於天武部的情報。
很顯然,這是對方故意透露出來的,畢竟以後兩人就是同一組的成員,現在就可以培養一下默契。
其實剛入天武部的武士,並不能一開始就得到一位秘書的陪同。
畢竟前期還未進行考核,誰也不知道是否還能繼續留下來。
不過佐佐木次郎作為擔保,認為白石陽一未來肯定能夠通關考核,因此就將這位叫做洋子的忍者派到了白石陽一的身旁。
說道這裏,洋子的語氣還有些酸意,畢竟能夠做到這一點,足以說明白石陽一的天賦有多強大。
能夠讓一位天武部的王牌對此進行擔保。
要知道一旦白石陽一無法通過考核,作為擔保的佐佐木次郎可是需要承擔風險的。
另外,天武部中,其實並不太平。
畢竟這裏聚集了大量實力強大的武士,哪一個都是天之驕子,以自我為中心。
因此在天武部,爭鬥幾乎隨處可見。
而高層對此甚至喜聞樂見,揚言說只有如此的競爭,才能養出強大的高手。
因此,天武部之間的競爭,幾乎達到了一個很可怕的程度。
幾乎每個月,都會有一些私底下的決鬥而死去的武士。
因此到了後來,天武部每年竟然還有一定的死亡額度,只要不超過一定的數字,就完全當作沒有看見。
「這種制度,有點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