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腿低頭看了起來。
說真的,他的這樣的舉動是極其危險的,因為他已經感知到了這個老人是一個小宗師,卻將自己的後腦勺暴露在了對方的面前,如果對方一掌拍下來的話,他必死無疑。
他怎麼會犯這樣一個錯誤呢?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心裏有一種感覺,一種對這個老人很親近的感覺。
說不清、道不明,卻真實的存在於他的心裏。
老人又抬頭看了一眼葉青後,也沒有說什麼、問什麼,任由葉青察看他的腿。
過了好一會兒,老人一邊編織着竹籃,一邊說道「不用看了,沒用的,這麼多年了,已經不可能治好了。」
葉青放下老人的腿站了起來,笑着說道「這可不一定。」
老人瞥了一眼葉青,問道「你能治好?」
說真的,這條傷腿已經影響了他三十年,這麼多年來,行動極其不方便,要是換成別人,聽到有機會治好這條老傷腿,怕是會激動不已,然而,這個老人卻一臉的淡然。
還真是夠冷靜,夠處事不驚的。
「能!」葉青點了點頭後,說道「但前提是你的配合,而且無條件的相信我。」
「我相信你。」老人毫不遲疑的說道「你能將自己的後腦勺擺到我的眼前,我又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你呢?」
「呵呵!」葉青不由的一笑,沒有應話,而是轉身走進了老人屋子中。
這棟房子是一層樓的平房,三間房間,一間廚房,然而,只有一間房間中有一張破舊的床和一個破舊的衣櫃,還有兩把破舊的椅子,床上的被褥什麼的還散發出一種酶味,很沖鼻。
走進廚房也只有兩個鍋和幾個破碗。
不得不說,這個老人的生存環境還真是夠惡劣的。
葉青從房間中拎起一把佈滿灰塵的椅子又走回到小院中,將椅子放在了老人的面前,也沒有擦拭椅子上的灰塵,就這樣坐了下去。
「你這樣的城裏娃居然不嫌髒,還真是難得。」老人笑着說道。
葉青笑了笑,聳着肩說道「我可不是什麼城裏娃,事實上,我從下在深山中長大,每天都在玩泥巴,所以啊,這點灰塵對我來說算不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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