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是苗德全曾經三請司馬謀,那個時候的苗德全已經成為了省會鳳凰市的市長,而且早有消息傳出,他將會擔任鳳凰市的市委書記。
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司馬謀依然三拒苗德全,而苗德全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給予了司馬謀高度的肯定。
在他看來,司馬謀的才華和能力未來很有可能會超越他苗德全。所以,苗德全專門叮囑南一省大學的學校領導,千萬不要為難司馬謀,因為這是一個將相之才。既然他不願意出山輔佐自己,只能說明他們之間的緣分不夠。
就在這時,苗德全突然看着柳浩天說道「柳浩天,我有一個疑問,不知道你能否為我解答一下?」
柳浩天連忙說道「苗書記,有什麼您儘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苗德全笑着說道「我聽說司馬謀已經從南一大學辭職了。而且好像是跟着你一起走的,這個事情是真的嗎?」
柳浩天點了點頭「是真的。」
苗德全的臉上這一刻真的有些震驚了,他滿臉疑惑的問道「為什麼他會跟你走呢?我當鳳凰市市長的時候,曾經三次請他出山,卻被他三次拒絕。」
柳浩天頓時腦門上再次冒汗了。
這個問題難度很大。
因為苗德全都沒有做到的事情卻被他做到了,這是在打苗德全的臉呀。
所以他應該如何回答,是非常講究分寸的,回答的不好,很容易得罪苗德全。
柳浩天略微沉吟了片刻,這才緩緩說道「苗校長,我為了請司馬謀出山,先後5次去找他,前面4次全都吃了閉門羹,第5次的時候,我直接找到了他上課的教室,當着所有學生的面直接提出請他出山的意思,然後當着所有學生的面,和他展開了一場較量,並僥倖贏得了他的認同。
我認為,他當初沒有選擇跟您出山,這是他的損失。
如果他當初選擇跟着您,也許現在已經混到副廳級了,但是現在,在我這裏,我給不了他任何的身份。
其實我也感覺挺慚愧的,有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柳浩天說完,苗德全沉默了,金向輝臉上也露出了凝重之色,目光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苗德全。
良久之後,苗德全輕輕嘆息了一聲,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司馬謀不願意跟我出山了,原來我沒有找到他的痛點。
這個司馬謀雖然才華橫溢,但是這小子性情高傲到了極點,要想折服他,只能比他更驕傲。
當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啊,我老了,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不懂!」
金向輝看了看時間,5分鐘的時間已到,便對柳浩天說道「柳浩天,你先回去吧。」
柳浩天離開之後,金向輝看向苗德全說道「苗書記,柳浩天比較年輕,如果有哪裏說的不到位的地方,您多包涵。」
苗德全笑了「老金,你不用替柳浩天善後,我苗德全沒有那么小心眼,相反的,我發現可能我們這些人全都小看了柳浩天直到現在因為說到了司馬謀,我突然想起了洪智浩書記,我記得非常清楚,有一次開省委常委會,洪書記突然提到了柳浩天,他說,我們南一省幹部總體的表現非常搶眼,總體的思想開放程度非常領先,但是,我們卻缺乏像柳浩天這種十分拔尖兒的人才,那個時候,其實大部分的常委是不服氣的,我們大家都認為洪書記的這個說法有些以偏概全,甚至是不正確的,因為那個時候,柳浩天也僅僅是在北一省有過幾次比較出色的表現而已。
哪怕是柳浩天提出了一個多省聯動發展規劃,我們大部分的人雖然認可柳浩天,但依然不認為他屬於那種拔尖兒的人才。
現在看來,由於我們沒有參加那次的八省巔峰論壇,所以我們沒有真正意識到柳浩天這個年輕人的才華,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洪智浩同志能夠成為省委書記,而我們這些人只能成為省委常委了。」
金向輝的臉上立刻露出了錯愕之色,這些事情,如果苗德全不說的話,他永遠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