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返回漠北,張華還是將其囚禁。
赤老溫見到張華,大為不忿:「你們快快放了我,不然等到將來,大汗率領蒙古、匈奴、柔然、鮮卑、突厥各部鐵騎南下,中原,必定生靈塗炭!」
「中原並非南宋末期,各國擺爛。鐵木真若是出生在王朝末期,或許可以橫掃天下,但亂世,強軍如雲,鐵木真不能一家獨大。你若為我效力,可饒你一命。」
張華無視了赤老溫的威脅。
就張華來看,劉秀、劉裕、秦王政等人的威脅,不下於鐵木真。
「可惡,我要殺了你!」
赤老溫咆哮,不甘心淪為階下之囚。
他可是蒙古帝國四大怯薛長!
要是赤老溫被俘虜,鐵木真可能會任命一個新的蒙古武將,取代赤老溫的位置。
「看來,與你也沒有什麼好說了。來人,將其押回長安,打入地牢,嚴加看守。」
儘管對鐵木真忠心耿耿的赤老溫,不能為己所用,但囚禁赤老溫,相當於削弱了鐵木真的實力。
赤老溫好歹是蒙古帝國的開國十大功臣之一,又是四大怯薛長之一,活捉赤老溫,對鐵木真是不小的打擊。
這是陳慶之西征一個不小的收穫。
伊州,一支夏軍騎兵到來,風塵僕僕,所有人灰頭土面。
「終於抵達西域了。」
陳慶之與鄧艾、馬超,抵達伊州,看到伊州的輪廓。
他們繞過河西走廊,經北道,進入西域。
歸義軍將士在城牆上看到數萬騎兵到來,先是有幾分慌張,但在陳慶之派出使節入城後,歸義軍得知是援軍,於是守將主動出城,迎接陳慶之一行人。
「我乃歸義軍節度使張議潮之侄張淮深,奉命鎮守伊州。西州戰事吃緊,還好你們來了。」
「在下陳慶之,這位是鄧艾、馬超。」
「久仰大名!裏面請!」
第二任歸義軍節度使張淮深,早就聽說過陳慶之、鄧艾、馬超等古之名將的名聲,激動不已。
張淮深設宴招待前來支援歸義軍的陳慶之一行人。
陳慶之帶來差不多五萬騎兵,對歸義軍來說,無疑是一股不弱的助力。
何況,帶隊的是古之名將。
「西域烽火四起,糧草吃緊,只能略備酒菜,還請各位見諒。」
張淮深只是設下簡單的酒食,頗為尷尬。
陳慶之反而對歸義軍產生好感。
張淮深沒有在後方享樂,而是積極往前方運輸糧草,與一般的武將不同。
歸義軍在眾多諸侯之中,算是一股清流,沒有割據一方的打算,只是致力於收復被遊牧部落佔領的領地。
鄧艾問道:「前方如何了?」
張淮深神色凝重:「亞歷山大、郅支單于、阿史那土門、蘇祿,這幾個強敵相互勾結,從天山入寇西州,他們的騎兵,數以十萬計,即使高仙芝的安西軍,也不敵這伙胡人。我估計西州的局勢,一樣危急,不好防守。」
「幾十萬騎兵……」
陳慶之、鄧艾、馬超的臉色都相當凝重。
攻打西域的遊牧騎兵,數量達到了幾十萬,這可不是一個很少的數量。
如果雙方武將水平差不多,那麼決定勝負的往往是兵力。
即使雙方武將有差距,絕對的兵力優勢,甚至可以彌補武將的差距。
活躍在西域的遊牧部落首領,都是天生使用騎兵的武將。
一個歸義軍武將盔甲破爛,渾身淤血,闖入筵席上:「大人,節度使在西州兵敗,已經捨棄西州,遷徙西州的居民,前往伊州。因為節度使攜帶平民,被阿史那土門的突厥騎兵追上,又被擊敗!」
「什麼?」
張淮深聽說叔父張議潮被擊潰,大驚失色。
「我們前去接應吧。」
陳慶之、馬超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