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舒庸露出尷尬的神色,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從未見過如此景象,不行,必須得畫下來。」
白衣男子看了半晌,取下頭上的筆,直接便是在虛空勾畫。
剛一落筆,筆下便是天地規則匯聚,凝成一卷丈余長的畫卷。
張若塵問道:「這人誰啊?」
「華春秋。」舒庸低聲道。
張若塵略感耳熟,仔細想了想,想了起來,道:「畫《九仙美人圖》的那人?」
舒庸點了點頭。
「華兄,你怎麼又畫了起來?」
又一人穿過圍觀的人群,走上前來,直向華春秋走過去。這人,身披大紅袍衫,身形魁梧,皮膚黝黑,似一頭公牛一般。
看到這人,張若塵露出一道訝色,不自覺的笑了笑。
舒庸臉色微變,道:「這人來頭可不小,乃是真理殿主的女婿,是從封神營走出的頂尖人物,別看他像個黑愣子一般,天資卻是了不得。」
項楚南的修煉天資,張若塵還是認可的,輕輕點頭。
不過,項楚南這個黑愣子,怎麼和會風流倜儻的華春秋稱兄道弟?
他們兩位,似乎不像一路人。
「嘭!」
華春秋身前的畫卷爆碎而開,是被項楚南撞碎。
墨灑一地。
華春秋頭疼至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對不起,對不起,不是故意了,下一次一定不會了!」項楚南急切的道,很是自責。
華春秋忍了又忍,咬着牙,道:「能不能別跟着我?我就想好好畫一幅畫而已。」
「我發誓,下一次真的不會了!我一定會很小心。」項楚南道。
華春秋失去再畫一幅的興趣,能怎麼辦,只能長嘆一聲。怎麼就招惹到了這個黑愣子?
非說與他有緣,一直跟着他,甩都甩不掉。
這時,項楚南才看見張若塵和舒庸的屍攤,驚訝的走了過去,道:「二位先生,你們儒道修士,怎麼幹起這種買賣來了?」
舒庸再次尷尬,掩面迴避。
張若塵卻是坦蕩無比,道:「就當做是聖獸的肉賣吧,多少能夠賣點神石。」
「有性格,我喜歡。兄弟,貴姓啊?」項楚南問道。
「書!」
「書兄!我乃是真理神殿的弟子,項楚南,叫我一聲楚南就行了!」
……
張若塵和項楚南寒暄了一陣,很快熟絡,開始稱兄道弟,相談甚歡。
張若塵了解到,項楚南和真理神殿殿主的女兒青絲雪已經完婚,頓時感到遺憾,聲稱,相見恨晚,沒能喝到喜酒。
項楚南卻是豪爽,告訴張若塵,今晚就可以補上,他請客。
華春秋和舒庸的關係不錯,交情頗深,坐到他的身旁,神情嚴肅的道:「你們用這一招來噁心天堂界派系,倒是妙得很。不過,這兩具屍體,是從哪裏來的?」
「書兄,這兩具屍體,哪裏來的?」舒庸轉而詢問張若塵。
張若塵道:「撿的。」
「撿的。」
舒庸轉述給華春秋。
華春秋慎重的點頭,道:「撿的,就好了,可以避免很多麻煩,就算天堂界派系的修士找上門來,我們也不用怕,反正人不是我們殺的。」
「為什麼是我們呢?跟你有什麼關係?」舒庸道。
華春秋冷哼一聲:「你們鬧得這麼大,天堂界派系的修士豈會不怒?就憑你舒庸一人扛得住?」
「嘩!」
摺扇一展。
華春秋搖扇,道:「我華春秋又豈是怕事之人?我畫界與天堂界派系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對了,這些東西賣了出去,可否分我一份神石?」
舒庸愣了半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