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皇的追隨者!
做人啊,千萬不能自不量力,這個國家離了誰都仍舊可以照常運轉,除了不能離開我父皇,明白嗎?」
看着馬玲沉默,朱文圻端起茶碗毫不客氣:「你不要這麼幼稚,你父親說你說的一點都沒錯,你終究只是個女人,一無是處,所以我奉勸你,別太無知狂妄,你的條件與我來言毫無吸引力,這個交易不對等我做不了,不送了。」
『現實往往比我說的話更加殘酷、刻薄一百倍。』
馬玲這一刻便發現,自己父親說的話是多么正確,她的驕傲啊,就這麼被朱文圻親手擊打的粉碎。
自己一個姑娘,還是一個堂堂的郡主,送身上門,人家竟然來了一句。
『交易不對等』。
因為她不配!
看着失魂落魄的馬玲離開,身背後朱文圻的聲音響起:「鈴小姐,我勸你最好還是回家吧,雖說這些年治安情況大為好轉,但田野之中,山貓野漢子的還是不少,難服王化的歹徒終歸是存在的,你若是孤身一人,只怕不太安全。」
身影頓住僅僅片刻,便更加果決的離開,直至消失於夜幕之中。
朱文圻默默的走到門邊,往外看了一眼,只可惜全然沉幕。
合上門閂,朱文圻再回屋的時候,已是睡意全無。
便索性拿出茶葉,給自己泡上一碗。
這茶葉包括先前的絨毯,全是前些日子他岳丈陸英送來了。
契合了他之前的猜想。
今天馬玲來到之後說的事,朱文圻還在報以懷疑的態度。
這也是他這些年養成的一種習慣。
便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也不急着去信。
自己慢慢思索,用時間去踐證。
「呵。」
想了許久,朱文圻不屑一笑,將茶飲盡,起身向後堂走去。
搞不明白便乾脆不想了,他現在也沒那麼多精力去分心別的事。
他有更重要的事業要去做。
至於武勛、宗親之間的聯絡,跟他現在有什麼關係?
再過幾日,他可就要去龍江船廠參加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