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治療針劑成了治療外傷的首選時,軍用科技就在市場上對拉撒路展開了併購,儘管它極力抵抗了,但最終還是架不住軍用科技這種巨頭的挖角。
不少科研團隊乾脆就整體跳槽到了軍用科技麾下,繼續自己之前的研究計劃。
可以說拉撒路集團能作為一家獨立企業走到世界末日,算是所虧了天啟日來的早。
「從方案難度上來看,這個手術我能做。」伊森看着手術方案皺着眉日頭說道:「我能百分之百發揮那台機器的能力,但我不是醫生,如果手術中出現意外,我不知道醫護人員能不能控制住,我建議等安東尼抵達之後再開始手術。」
「但埃克萊爾已經開始出現肺衰竭的症狀了,如果她的情況繼續惡化下去,有可能不具備手術條件了。」美和子說出了零號避難所那邊的擔憂。
埃克萊爾的情況非常糟糕,聖徒當時發現她時,她之所以表現的那麼脆弱,就是因為當時她已經處於發燒狀態了。
作為一個基因變異個體,埃克萊爾有多重遺傳疾病,肺衰竭只是其中一種而已。
常年在充滿核輻射的沙子中穿行,也讓她的身體進一步崩潰。
聖徒把埃克萊爾帶迴避難所後,花了半個月時間才讓那個只有十一歲的女孩放下戒備,摘下了頭盔。
頭盔下的埃克萊爾,面部變異並不算嚴重,但她沒有鼻子,取而代之的一個幾乎平行於面部的,可開合的換氣孔,以方便在沙海中換氣。
在六天前,埃克萊爾已經住進了避難所內唯一一間icu病房,沒人知道她能不能再撐過一天,通過手術的方式更換義體器官似乎是她唯一的生存希望了。
但她的年齡,以及她那變異嚴重的器官,都讓那些天啟日前生產的標準型號義體器官變得難以適用。
冒險一搏,還是等待機會,成了聖徒難以選擇的問題。
而當埃克萊爾再次心臟停跳,被醫生搶救回來之後,這個選擇就變成唯一選項了